“我得回去陪小甜寶,沒有我,她會害怕的。”
景春熙輕輕拍了拍手上的糕點渣渣,抬起頭來,神情變得嚴肅而認真。
她是真的非常擔心小甜寶,畢竟現在兩人同病相憐,都被關在同一個屋檐下,彼此之間早已建立起一種特殊的羈絆。
她深吸了一口氣,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然后緩緩開口:“孝康哥哥,你有沒有辦法把那狗太子拉下來?實在是太欺負人了。你不知道,我們在閩清縣看到百姓的慘狀,那些百姓們快……”
“我知道!”
景春熙未說完的牢騷話被孝康幾個字就輕松打斷了。她憤憤然地抬著頭看著他,心里有些不滿。真是的,她還沒講到山上的亂葬崗呢,他怎么一點耐心都沒有?
看著少女臉上義憤填膺,因為生氣而漲紅的臉上,一雙腰果眼瞪成了大龍眼,孝康微微嘆了口氣,伸手把她已經站起來的身子往凳子上按了回去,語氣柔和地說:“哥哥正在想辦法。”
“你那個燕王渣爹就真的不管事嗎?”景春熙嘟囔著,語氣中帶著一絲抱怨和憤恨,完全把燕王當成了他那個渣爹,也為孝康感到不值。
孝康聽到這句話,錯愕地看著她,完全沒預想到自己還沒有向她坦白,景春熙怎么就知道了他的身份。他的眼神慢慢變成了尷尬。
景春熙可沒空去看他臉上的表情,她還在拼命往自己的懷里掏啊掏。
一開始,孝康只是皺著眉,有些不解地看著她。但隨著她摸索的時間越來越長,他微微側開了臉,實在不明白她要干什么,但也不好意思一直盯著少女的胸脯看。
過了一會兒,景春熙終于從懷里掏出了一沓東西,她小心翼翼地展開,露出十幾本薄薄的冊子,語氣嚴肅地說:“這十幾本,是九江郡百姓的聯名。”
孝康的目光落在那些冊子上,眼神中閃過一絲凝重。景春熙沒有停頓,繼續從懷里掏出另一沓東西,這次是一些書信,她遞給孝康,解釋道:“這是從九江郡守府掏出來的,都是狗太子、彭太傅和那狗郡守來往的書信。”她的聲音非常憤慨,知道這些書信就是罪證。
接著,她又從懷里掏出了一方大印,語氣中帶著一絲期待:“這方大印你看有沒有用?”
孝康看著她小小的身軀,簡直不敢相信她是怎么把這么多東西藏在身上的。光是那些書信就掏了幾次,直到那方大印落下來,那雙白嫩的青蔥小手終于消停了。
孝康怎么看都覺得景春熙的肚子詭異。這兩大沓書信和這方大印,如果重新塞到她的肚子里,怕是快把她變成大肚佛了吧?他忍不住想象剛才她是怎么把這些東西掏出來的,怎么想都覺得不可思議。
被孝康一直盯著自己扁平的胸脯和肚子,景春熙的臉色微微泛紅,有些生氣地回瞪他,嗔道:“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