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聽錯了,今天來這里的就我一個人。”流浪者一臉平靜,“你之前聽到的是我耳機外放的聲音。”
“......”
水無憐奈覺得這個少年簡直就是在把自己當傻子忽悠,聲音是當場說的還是耳機了發出來的,她難道會分不清?!
但看少年的表現,很明顯不打算解釋,水無憐奈雖然心里感覺有點發毛,但也放棄了這個問題。
“對了,你病床下有個竊聽器,應該是那個小男孩裝的,我剛剛屏蔽了信號。待會我走后你注意一下,不要被對面的人聽到什么不該聽到的東西。”
流浪者最后提醒了水無憐奈兩句,說完后就著打開的窗戶翻出去,然后關上窗戶離開了。
水無憐奈愕然的看著對方翻窗離開房間,然后就站在窗外關上窗戶,接著下落消失。
她看了一會窗外的景色,雖然已經是深夜,但通過燈光還是可以確認她所在的位置不是一樓。所以剛剛那個少年是凌空站著關上窗戶的嗎?
如果不是情況不允許,水無憐奈都打算下床打開窗戶檢查一下是不是有什么機關了。
不過想到竊聽器,水無憐奈還是放棄了這個想法,更何況她現在又沒有力氣這么做。
水無憐奈慢慢躺回原來的位置,不發出任何聲音的把床鋪整理了一下,接著閉上眼睛,重新假裝正在昏迷著。
閉上眼睛沒過一會,水無憐奈便聽到有腳步聲靠近房間,接著敲了幾下病房的門,然后開門進去。
而此時,在房間里面看管水無憐奈的那名fbi的藥效已經消散大半,聽到敲門聲后,朦朦朧朧的意識立馬變清醒了過來。
轉頭看到進來的人是赤井秀一,聽到他讓自己回去休息,便也放心離開。
走在走廊上,他摸了摸脖子,不明白今天脖子怎么這么酸,從頭到尾他都沒察覺到自己剛剛睡了一會。
本人都沒察覺到的事,赤井秀一就更加不清楚了。
他不知道剛剛就在fbi的跟前,有人挖起了fbi的墻角。
他走到水無憐奈病床前,看了一下,不禁沉吟一聲,直覺有些奇怪,但仔細觀察后又沒發現異常之處。
就在赤井秀一懷疑這是不是錯覺時,病房門又被敲響了,外面同事通知:“緊急通知,有作戰會議。”
赤井秀一答了一聲,再次看了一眼水無憐奈,然后關上門離開了病房。
水無憐奈聽著赤井秀一離開的腳步聲,然后病房內重新安靜下來。
她知道這是fbi在給瑛佑創造機會,不禁在心里祈禱瑛佑不要出現。
但很可惜,病房的門還是打開了。
然后是熟悉的聲音響起......</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