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陸青禾快步狂奔了回來,在他的手中,還拎著一只肥碩的灰色野兔。
那只野兔體型巨大,看起來有六七斤重,長得膘肥體壯。
當這只兔子出現在向少秋等人面前之后,他們傻眼了。
還真的打中了一只兔子?
不可能啊!周圍的環境如此漆黑,十米開外便已經視線模糊了,他怎么可能用皮筋搭石子射中遠在百米之外的野兔呢?
“我去!假的吧?”
向少秋拎起野兔仔細去看,只見野兔的后背有一個血淋淋的窟窿,用力一扣,一顆石子就被摳了出來。
正是江河剛才所用的那枚石子!
他真的用一發石子打死了一只兔子!
此時,眾人一片震驚。
就連柳如怡都一臉驚訝地看著江河,剛才她也以為江河在吹牛,但現在看來,江河不是在吹牛,反而,他是真的有實力!
這個敢帶著一個半大孩子闖入黑熊嶺的男人,竟然讓柳如怡越來越感到好奇,他不僅可以預知到即將面對的危險,更是用一顆石子打死了一只野兔,他與向少秋比起來,簡直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江河笑瞇瞇地接過了野兔,道:“剛才是誰說我要是打中了獵物,就跪下來叫我爸爸的?”
此話一出,向少秋老臉一紅。
他可是向家大少爺啊!怎么可能向一個同齡人下跪?
“咳咳,誰說的?我不知道。”
見到向少秋裝糊涂,江河也不理會。
“罷了,反正我也不想要這么蠢的兒子。”
話罷,江河不顧臉都憋紅了的向少秋,自己來到了小溪旁,開始處理手中的兔子。
雖然江河不是專業的廚師,但在精神病院里的時候,師父經常要求江河對各種動物進行解剖,所以對這只兔子的身體結構,江河也是非常了解。
也不用動刀,只是用手指輕輕一劃,便將兔子開腸破肚,去皮之后,江河把兔子清洗干凈,便在一塊石頭旁架起了篝火。
用木棍把兔子給架起來,江河便開始了野外烤兔。
看到這一幕之后,向少秋等人眼睛都瞪大了,烤兔的香味兒逐漸飄散了開來,這讓饑腸轆轆的向少秋等人口水直流。
這種純天然的烤兔味道極香,江河拿出提前準備好的海鹽與孜然,不需要其它多余的調料,這只烤兔的味道便已經極其鮮美。
不久后,江河撕下來了一只烤兔腿,放在嘴里狠狠咬了一口,頓時,那油水順著江河的嘴角流了下來,江河也發出了極為享受的舒吟聲。
咕咚……
向少秋等人的口水都快流到地上了!
太饞了!實在是太饞了!誰能在極為饑餓的時候抵抗住烤兔的誘惑?
當即,只見向少秋大步走到了江河的面前,伸手便去撕篝火上的烤兔。
但他還沒有碰到烤兔,便被江河一巴掌拍開了手。
“你干什么!”qxsnew
向少秋怒道。
“這是我的烤兔!”江河淡淡回應道。
“你的烤兔?我向少秋看上的東西!就是我的!你給我滾開!”
餓極了的向少秋毫不講理,伸手便要將整只烤兔奪走!
啪的一聲!
只見江河一只手握住了向少秋的手,稍微一用力,向少秋的臉部立即變得通紅!
江河的手如同是一把老虎鉗一般,讓向少秋動彈不得!
無論向少秋如何掙扎,都不能脫離江河的控制,相反,他越動,就越痛!
“啊啊啊啊!好痛!你給老子放開!”
江河面色平淡:“你最好把你的嘴巴放干凈點兒!”
說罷這句話,江河隨意一推,便把向少秋推出去五六米遠,撲通一聲,向少秋一屁股摔在了地上。
他堂堂向家大少爺,什么時候吃過這種虧?
當即怒吼道:“你他媽知道我是誰嗎?我是江東向家大少爺!整個華夏敢惹我的人還沒出生呢!你他媽的居然敢打我?今天我要你死!”
嘩啦一下!
只見向少秋身后五十多人全都站了起來,慢慢走向了江河,虎視眈眈!
他們本來就眼饞江河的烤兔,如今又有了下手的理由,一個個的眼神如同餓狼一般!
“小子,向少看上了你的烤兔,是你的福氣!你要是識相的話,現在就趕快下山!否則向少一生氣,你的小命都得交代在這里!”黃權也冷聲道。
即便江河與陸青禾面對五十多人,但臉上仍舊是毫無懼色。
江河只是抬頭淡淡瞥了一眼黃權等人:“我勸你們最好不要動手,否則吃虧的只能是你們!”
“切!小子,你裝什么呢?我們可是有五十多個人!一人一口唾沫就能淹死你!難不成你想說,你一個人能打五十多個?”黃權一臉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