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使用了靈符之后,江河瞬間便吸收了靈符之內的內容,學會了島國語。
接下來,江河便購買了一張最近前往島國的機票。
不久之后,江河便登上了飛機,坐在自己的座位之上。
在飛機即將起飛的時候,只見幾名年輕人神色匆匆地坐到了江河旁邊的位置上。
一共五名年輕人,看穿著打扮,應該都是京都內有錢人家的孩子,一身的名牌衣服。
他們的年紀和江河差不多大,其中一名眼鏡男上下打量了一眼江河,問道:“兄弟,你也是名忍大學的嗎?”
名忍大學,是島國非常有名的一座忍術學校。
但名忍大學內幾乎都是島國本國的學生,幾乎沒有外國的學生能夠進入。
但凡能夠進入名忍大學內上學的外國學生,基本上都是花費了不少好處走后門進去的。
聞言,江河眉頭緊皺,搖頭說道:“不是。”
江河并不愿意與這五人過多接觸,畢竟放著老祖宗的東西不去學,反而去國外學習忍術,這種崇洋媚外的人,江河不想認識。
此時,五人中唯一的一名女孩兒上下打量了一眼江河,翻白眼道:“拉倒吧,她一個坐經濟艙的,能上得起名忍大學嗎?要知道,咱們為了上名忍大學,每個人家里都花了好幾個億打點關系呢!”
聞言,江河有些戲謔地看了那名女孩兒一眼:“呵,你不也坐在經濟艙里面嗎?”
此話一出,蔣詩詩極為不屑地翻了一個白眼:“切!要不是沒買到頭等艙的票,你以為我們會坐經濟艙啊?這經濟艙里的人素質就是差!要不是迫不得已,我們才不愿意跟你們這些鄉下人挨著呢!”
蔣詩詩此話一出,立即讓周圍的眾人不滿了起來。
更是有一名男人看不下去,怒斥道:“你這丫頭,怎么說話呢?家里有錢了不起啊?”
“家里有錢就是了不起!”
此時,只見一名滿身文身的青年站了起來,他的臉上還文著一只天眼,看起來極為囂張。
“你信不信你再多說一句,我就把你從這架飛機上給丟下去?”
蕭戰冷冷地說道。
那名男人看到蕭戰等五人并不好惹,也只能縮了縮脖子,不再多話。
見到男人認慫,蕭戰這才冷哼一聲,坐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江河也懶得搭理他們,便坐在座位上閉目養神。
不久之后,飛機便起飛了。
在飛機上,幾乎所有人都在閉眼入睡,但唯獨江河周圍的這五名年輕人,似乎有說不完的話一般,一直在說個不停。
“都說這名忍大學內出過名忍強者,不知道是真的還是假的。”
“當然是真的了!那可是島國的名忍大學呀!可比國內的那些垃圾宗門強多了!”
“對對對,國內的修煉者和島國的忍者根本沒有可比性!忍者才是世上最強的修煉者!”
一旁,閉目養神的江河聞言,嘴角露出一絲譏笑。
忍者?
國內的修煉者雖然不算太強,但也絕對不是忍者能夠相比的。
更何況國內還有一些不為人知的修仙者,他們才是真正的強者,更不是那些忍者戰五渣可以相比。
但是這五名學生卻極為崇拜島國的忍術,一直在探討。
此時,蕭戰突然說道:“等我們從名忍大學畢業回來,就將忍術帶回華夏發揚光大!我相信,憑我們五個,一定可以創造一個屬于忍術的宗門!到時候,什么武盟圣門,都將會被我們踩在腳下!”
此話一出,江河瞬間睜開了眼睛!
一雙眼眸帶著淡淡的殺意,看向了蕭戰。
這幾個年輕人崇洋媚外江河不管,但有辱圣門,江河不得不管!
見到江河看向了自己,蕭戰眉頭緊皺:“你小子看什么?”
而江河直勾勾地盯著他,那種眼神,宛如是被一頭深淵內的野獸盯上了一樣,頓時讓蕭戰渾身都有些發麻。
“你若再敢說一句圣門的不是,我讓你永遠無法張口說話,不要以為我在開玩笑。”
江河極其冰冷地說道。
蕭戰也是京城本地有名的富二代,本想開口還擊,但在看到江河那冰冷的眼神之后,到嘴邊的話卻生生咽了下去!
“喂!我們說話,關你什么事兒啊?你有沒有素質啊?”
此時,只見蔣詩詩一臉不滿地看著江河。
“呵,沒有素質的是你們吧?飛機是你家嗎?別人都在休息,只有你們在大聲喧嘩!”江河冷冷說道。
蔣詩詩剛想還嘴,只聽見周圍立即有人附和江河的話。
“是啊!年輕人,我們都要睡覺休息呢,你們一直說話,讓我們根本睡不著啊!”
“對啊,這里是公共場所,你們說話還是小點兒聲音吧!”
“小伙子說得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