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9、異國見閨蜜
“不是穴位,是人心。”
江河將銀針收入牛皮針包,“你學西醫,看的是ct片子;我學中醫,摸的是病人脈息。片子會騙人,脈息不會。”
張承業扶著父親坐起,忽然指著李教授的白大褂:“李教授,您衣服上的血……”
“那是淤血。”
江河瞥了一眼,“顏色發黑,質地粘稠,和普通血液不同。你可以拿去化驗,看是不是含有毒素。”
李教授猛地轉身,抓起床頭柜上的試管沖了出去。
十分鐘后,他臉色慘白地沖回來,手里攥著剛打印的化驗單——黑色血樣中果然檢測出微量神經毒素,與三個月前張宏年遇刺時的毒素成分一致。
“這不可能……”
他踉蹌著靠在墻上,“三次ct都沒發現,您是怎么……”
“因為我知道他是個好人。”
江河系上外套拉鏈,“好人遇刺,毒素會跟著怨氣走;壞人中毒,毒素會順著貪心散。這道理,你們西醫的機器讀不懂。”
李教授忽然撲通跪下,額頭重重磕在瓷磚上:“江先生!請您收我為徒!”
江河挑眉:“你不是說中醫是封建糟粕嗎?”
“是我錯了!”
李教授的眼鏡滑到鼻尖,“我以為只有數據不會騙我,可今天才知道,是我被數據蒙住了眼睛……”
“起來吧。”
江河伸手拽起他,“想學金針術,先去把老人的五十元捐款公示欄刻上。”
“啊?”
“慈善和醫學一樣,”
江河攬著林初雪走向門口,“都得彎下腰,才能看見真相。”
林初雪晃了晃手機:“生煎包要涼了。”
“讓老板再煎十個。”
江河回頭望向李教授,“順便給這位李教授打包一份——他現在需要補補腦子,別再讓‘科學’噎著。”
病房里,張宏年捏著ct報告折成的紙船,忽然輕笑出聲。
病房里,張宏年捏著ct報告折成的紙船,忽然輕笑出聲。
他望向江河,目光里帶著劫后余生的釋然:“江先生,今晚能否賞光?新國飯店的佛跳墻,應該合您口味。”
江河挑眉,林初雪卻先一步開口:“佛跳墻就算了,不過生煎包得管夠。”
張承業立刻掏出手機:“現在就讓飯店準備,把生煎包用金盤裝——”
“不用。”
江河擺了擺手,“用瓷盤就行,別浪費金子。”
他指了指張宏年的心口,“你這身子,還吃不了太油膩的東西,喝三天小米粥再說。”
李教授捧著化驗單,忽然想起什么:“江先生,您剛才說的‘靈龜八法’,能不能……”
“想學?”江河從針包里抽出一根銀針,拋給李教授,“先練三個月徒手抓蒼蠅,什么時候能夾住蚊子翅膀,再談針法。”
“是!”
李教授攥緊銀針,鏡片后的眼睛亮得驚人。
江河攬著林初雪走向電梯,身后傳來張宏年的笑聲:“江先生,您救了我的命,我卻連句謝謝都不知怎么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