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服!”
李卯忽地燦爛的笑了起來,如今看來這老頭倒也沒那么面目可憎了。
“你坐下吧,說的很好。”
李卯自然的將坐墊往旁邊踢了踢,貼著澹臺玉容的肩頭坐下,還露出一個十分欠打的表情:
“娘子,為夫講的如何?”
澹臺玉容剛剛還沉浸在震耳欲聾的發言當中,一看這輕佻模樣登時氣不打一處來。
這壞蛋怎么一會那么正經一會又這么討人厭。
“講的挺好,但是人不行,哼~”
澹臺玉容雙手抱胸撇過頭去,好似一株嬌嫩欲滴的含羞草一般。
李卯見這可人的模樣,心頭一熱,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攬住了澹臺玉容的細腰。
嘶~
軟若蓮花,細若松蘭。
少女有三寶,臉紅,撒嬌和細腰。
“啊!”
澹臺玉容輕呼一聲,臉上蒙上一層滾燙的胭脂,舉起小拳頭朝李卯臉上比劃:“登徒子你干嘛?”
李卯疑惑的問道:“我抱我娘子有錯嗎?”
澹臺玉容咬牙切齒,抬起拳頭就往腰間的手砸去。
但這一拳不但沒有效果,反而被某人給握在了手心。
“我就握一小會,算為夫求你了。”
李卯一手握著她的纖手,一邊輕柔撫摸她頭上的玉簪。
剛要發作的澹臺玉容聽見李卯語氣中的懇求,登時有些心軟和得意。
哼,還不是對本小姐有意思?
果然他的求親就是蓄謀已久,她才不是附贈品。
澹臺玉容瞪著渾圓的琉璃眸子,有些結巴:
“……念在你給我買了那么貴的簪子的份上,我,我就只讓你握一小會,聽見了嗎?”
李卯見這妮子明明心里羞得緊卻礙于面子死撐,心中十分好笑:
“好的娘子。”
李卯右手從澹臺玉容腰后伸過去握住捏的緊實的小拳頭,手指慢慢摩挲,身子不斷朝那邊靠攏,直到澹臺玉容的發絲貼到了他的肩頭。
少女的幽香,沁人心脾,直擊靈魂。
澹臺玉容一動不敢動,頭頂冒煙,大腦空白,耳垂紅的快要滴出血來。
聲線有些顫抖:
“好,好了嗎,本小姐的耐心是有限的。”
李卯抿唇一笑,隨后一把將澹臺玉容摟進了懷里,“娘子,若是為夫在學考中甲,可否親我一口?我要是沒考第一我就再給你買一枚更好的簪子,這個買賣如何?”
澹臺玉容感受著耳畔傳來的溫熱吐息,睫毛一顫不停推搡著李卯的身體。
聽完李卯說的話后明顯一愣:“壞蛋,你天天都不來上課還想著考第一?”
“你要是能中甲本小姐親你一口又何妨,反正又不可能實現。”
李卯勾起一抹笑容:“哦?”
“君子一言?”
說著伸出小拇指示意澹臺玉容。
澹臺玉容推開李卯整理衣飾,對著一面小鏡子梳理頭發,猶豫片刻后也伸出一截白里透紅的小指:“快馬一鞭。”
反正也不可能實現,就當是給自己白撿一個簪子。</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