捅穿了莫不語心口!
“啊!!”——
“殺人了!”——
邵起剛猛地一股腥臊打出,竟是直接被嚇尿了褲子!
邵起剛癱坐在地上滿眼驚惶,不可置信的看著步步朝他逼近的殺神,倉皇失措失聲道:“你不能殺我!你不能!”
“來人啊!”——
“我是四品官!朝堂中流砥柱!李卯!”
翠血緩緩抵住跌坐在地上邵起剛的眉心,李卯露出一個和善的笑容道:“還有誰參與了撫恤貪墨,你說,說了我就不捅你。”
邵起剛驚惶道:“當,當真?”
“我向來說一不二。”
“是,是太常寺卿羅山和兵部侍郎西門晃謀劃的!銀子都是他們倆拿走的!幾萬兩白銀!”
“我們不過是拿了些零頭!”
“我說完了!你說過不殺我的!”
噗嗤——
人頭落地,死不瞑目。
李卯笑容收斂,雙眸淡漠如同死神,擦著劍身喃喃道:“我說過不捅你,但是沒說不砍你。”
賈廣義臉色蒼白,一股惡心涌上但被生生壓了下去,小心翼翼問道:“殿下,您?”
李卯眸子微垂:“無妨,殺了幾個人而已。”
倏——
撲哧——
翠血準確的飛進了偷摸逃跑的太常寺主簿蔡林心口,頭一歪沒了動靜。
賈廣義直接跪在了地上不敢多說什么。
“好了,沒事了。”
李卯將翠血合入劍鞘,厭惡的擦去臉上的血花,站在太常寺門口呼吸新鮮空氣。
踏踏——
一隊羽林軍邁著齊整的步子緊急朝太常寺趕來。
“世子殿下。”
李卯走到寺外微微頷首,溫和一笑道:“進去吧,里面有人死了,我沒看清兇手的臉。”
統領面色一變,突然聞見一股子血腥味,連忙領著人趕了進去。
李卯慢悠悠朝王府走去,心頭惆悵十分。
男為奴,女為娼,竟是同胞所逼。
當真是可笑,可笑。
縱觀千年歷史,總是有這種發國難財,賣國求榮的狗東西。
眼中只有利!沒有絲毫同理心!
跟他前世的那些島國和老鼠民族一般無二!
死不足惜!
“殿下,請留步!”
不過兩個呼吸幾人就縱馬趕了上來,壓聲問道:“剛剛有人說是您殺的少卿大人?”
李卯腳步不停,目不斜視,理所當然道:“對啊,是我怎么了?”
統領的臉瞬間變得無比精彩,手一揮就要示意眾人把李卯拿下:“那就對不住殿下了!”
李卯緩緩側身,淡淡道:“明天皇上喊我進宮面圣,你們敢關我嗎?”
“這……”
“滾吧,別來煩我。”
……
羽林軍一眾人馬默立原地,拳頭緊握的看著那道遠去的背影。
一衛兵憤恨道:“統領,你難道就不恨嗎!”
“為所欲為殺了兩個人我們還奈何不了他!”
“這大周可還有王法!可還有公正!”
“殺了四品官都這般若無其事!那我們平頭老百姓該怎么辦!”
統領呵斥道:“噤聲!一切自有圣上定奪!”
“回去稟明!”
“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