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這主心骨還沒來,他心里那叫一個忐忑。
但這暴風雨前的寧靜還沒有持續多久,懸刀堂外那石磚廣場之上便傳來聲聲刀劍相向之聲。
乒乒乓乓——
天勾老人率先拍案起身,指著天火教的陣營怒聲大罵:“老夫想都不用想都知道是你們天火教惹的事!你們勢力就是再大,如今我們正道齊聚,你天火教又囂張的到哪去!”
卻見那天火教圣女神色平淡,聲音清脆,錯落如同碎玉般動聽:“你自詡正派,如今在這劈山宗上難不成是來當和事佬的?”
“況且不見事實就血口噴人,這就是所謂正派的作風?”
天勾老人被噎了一下,剛準備出言罵回去,外面就跑來一劈山宗弟子風風火火急報:“稟宗主!”
“祝道宗,祝道宗和天火教的黑煞打起來了!”
“旁邊還跟著天煞!”
“什么?”
“天煞?!”
堂內眾人驀然炸開了鍋。
交頭接耳的議論紛紛。
前段時間那天煞可謂是風頭無量。
一劍斬弓長行者,又一劍斬羽林衛統領。
后面甚至還從京城里的包圍圈里抱著一位白裙美人揚長而去,不可謂不瀟灑。
實屬快意江湖,蔑視官府之吾輩楷模。
據有人傳這位天煞劍術超然,年輕一代乃是魁首,無人能出其右。
還有人說那天煞其實是太子,一直深藏不露。
雖然不知道是誰說的,但大伙都挺熱衷于那敢跟官府對著干的人物越厲害越好。
“稟宗主!”
又一弟子飛奔而入,眼神惶恐道:
“黑煞,黑煞與祝道宗交手下,被一佝僂白臉老者一擊穿心!”
“又被一面紗女子斬首示眾!”
“天火教群眾上前圍攻四人,久攻不下,還被其余正派人士牽制!”
“嘩!”——
“什么!”
那黑裙女子豁然起身,掃視四周怒聲叱道:“你們劈山宗是要如何!你們難不成是要同天火教為敵不成!”
“為敵就為敵,難不成我們在場諸位都是紙糊的不成!你一句話就能嚇倒我們?”
“小女娃,這話換你義父來說還差不多!”天勾老人眼神狠厲,半點不虛天火教。
“人人都知上次你天火教圍攻慧光大師,黑煞一掌偷襲祝道宗,如今被人討債也怨不得誰!”
夜煞緩緩起身,走到了那女子身前,將反手刃指著天勾老人,懶散淡淡道:“天勾,你最好把嘴放干凈點。”
天勾老人瞳孔一縮,瞇起了眼瞳輕聲道:“老夫倒是希望能夠領教夜煞高招。”
雖然話是這么說,但兩人也只是嘴上說說,手上都是沒有動作。
黑裙女子眉峰緊鎖,心頭滿是疑惑:
“出去看看,黑煞怎么會死的這么快?。”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