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娘沒見過這種東西,有此擔憂自然是正常不過。
不過特殊情況特殊對待。
別說兩位娘子,就是一大群子全過來,他也有自信悉數拿下。
至于玉容,總是要循序漸進,一口氣吃不成個胖子。
李卯不再多想,運轉絲絲至陽真氣烘起了白袍
不多時,酒氣上涌,白袍便恢復如初。
白天這真氣毛也沒用,除了增溫烘干,催情
就好像沒了別的用處。
當真是暴殄天物。
李卯將手帕放在梳妝臺上,自顧轉身打量起屋內陳設。
一塵不染,但是擺滿了古玩瓷瓶。
一處百寶柜之上擺滿了各式各樣之陶瓷小人,或是什么山水硯臺。
雖然他不太懂名堂,但總歸能看出來絕對不是什么便宜貨。
二娘好財這一點還是一點沒變。
李卯搖頭失笑。
依稀還記得此前給二娘送過一個鐲子和一枚芝蘭吃不下的多余圓珠子。
李卯走至架子前,細細打量。
不多時眸光一凝,竟是發現了此前他送的兩樣物件兒。
一翠綠翡翠鐲子,是上次張步發狂后自己殺了那統領,離去馬車之上送給二娘的。
還有一珠子,是上次去澹臺府,這珠子一送,二娘便變著法子的替自己說話。
兩樣東西擺在架子上最顯眼,也是最為居中的位子。
李卯抿唇納了悶,自己送的東西雖然不便宜,但是比起架子上旁邊的東西比,完全是小巫見大巫。
當時他送本就是一時起意,除了二娘那對兒耳墜貴些,這些東西實在登不上臺面。
為何二娘還會把這兩樣東西擺在最中間?
李卯將那翠綠鐲子拿在手心摩挲,最后又百思不得其解放歸原位。
難不成是按時間順序排列,而恰好自己送的東西就排在了這里?
李卯搖頭晃腦,轉身去了窗前眺望屋外風景。
約莫一盞茶時間過去,桑二年面龐殘紅,手里拎著一件男子白袍出了里間,看著那立在窗邊身形頎長之男子,眸中欣喜羞怨一閃而逝,轉而歸于古井無波,款款走向李卯。
“李卯,這有件袍子你不若來試試?”
“是新的,沒人穿過。”
李卯緩緩轉身,露出來一面嶄新如初的胸襟。
桑二娘明顯愣了愣,輕咦一聲扭著臀兒快步走上去,拉著李卯衣襟詫異端詳。
“這方才不是濕了?”
李卯輕笑道:“二娘,我有法子蒸干的。”
桑二娘一回想,想起來天煞的龐大真氣,立時了然。
轉而又抬眸相當不解的抬眸看著李卯。
記得此前她說過,那天煞年紀輕輕就是大宗師,能與之類比的只怕就是當時已然得了金刀的武王世子。
都是兩個領域一等一驚才絕艷的天才。
可是如今再一想來
兩個人其實為一個人,就更加不可思議。
當真是個怪胎。
李卯見二娘投來疑惑目光,以為是還是不信有什么法子能一下子弄好濕潤,但這事也不好解釋,就僅僅笑而不語。
桑二娘見狀則將手上袍子放到一邊,重新拉著李卯的手往梳妝臺旁坐下。
李卯一臉懵,剛坐下就有一雙葇荑來解他的外袍。
“二娘?!”
“沒事,就是看看里邊濕了沒,二娘不放心。”
桑二娘臉蛋通紅,但仍是一本正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