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都被..成什么樣子了,渾身都感覺像是從什么之中撈出來似的。
李卯稍作躬身道:“咳,勞煩干娘掛念,孩兒自然并無什么不如意之處。”
太后侍立一旁,心想等兩人打過招呼離去后,自然也到了兩人獨處時間。
但是卻一個不留神,就見這西苑越過她,走到了卯兒身側,行云流水極其自然的就挽住了卯兒的胳膊。
太后明顯一愣,眸中釀出絲絲不滿,但轉瞬便驚愕,心想自己難不成真如小雪所說是個不折不扣的醋壇子?
兩人好歹也是認得干娘干兒子,有些肢體接觸在所難免,自己沒道理吃飛醋的。
太后淡淡詫異之間,那頭兩人已是親密至極立在一塊兒,李卯盛情難卻,被干娘牢牢箍住胳膊,暢享那渾然接納自己的清香熟韻氣息,不覺心頭怡然,愜意十足。
“怎么感覺你好像瘦了些?”西苑貴妃眼中浮現絲絲憐惜,伸手撫著李卯面頰。
“是新婚?”西苑貴妃用極小聲音朝李卯問去,眸中古怪吃味十足。
“你可得注意自己身子,莫要貪一時之歡。”
李卯心頭不覺好笑。
干娘當真是對自己沒有半點自知之明。
兩位娘子就是整宿整宿的來,卻也不及他跟干娘在一塊兒幾個時辰費力。
正所謂三十如狼,四十如虎。
吸塵器年份不同,功率大小自然也大相徑庭。
前者多有嬉鬧歡笑,大多說些情話休憩,后者則是無窮無盡的繾綣纏綿。
李卯輕輕搖頭,當著兩女以及一干子宮女太監的面,說了一句這么摸不著頭腦的話:“干娘,我娘子她們的活潑好動勁兒,真比不上你半根毫毛。”
雖然一根都沒有。
“孩兒又怎么可能會消瘦?”
旁邊之人暗暗思忖世子說的什么意思之時,某位貴婦已然面頰騰一聲變得酡紅,一雙腿兒微微發軟,整個身子幾乎都靠在李卯身上。
別人不知道,她還不知道什么意思。
話外之意便是,以她的糾纏勁頭,饒是兩個娘子都比不上一星半點。
當初挑她都綽綽有余,讓她顛得七葷八素的。
如今又怎么可能因為兩個新娘子日漸消瘦。
貴婦人忽而住了嘴,僅是一味嗅鼻腔間那熟悉的氣息。
而近處太后則是看著西苑越靠越近,直到明目張膽靠在了她的卯兒身上,甚至還有些什么似的微蹭。
釵紫夜柳眉微蹙,不覺間擰著眉頭,總覺有些不對勁。
十分有十二分不對勁。
像極了往日里某個掃貨小雪,瞞著她,當著她的面跟卯兒膩歪的時候。
至于蕭秋水則更是納了悶,一是不懂兩人打的什么啞謎,二是姑姑怎么看見老師就跟什么似的往上貼?
好歹龍椅上那位還在,您怎么就好意思這般不避嫌,這般搶秋水的位子?
我還等著姑姑你打完招呼就回雪云宮呢!
我的肚子里可是有老師的骨肉!</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