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圣女什么時候跟一個男子走的這般近?”
黑龍道:“那小子長得挺俊,但是下手狠辣得很,不像毛頭小子,不知道是哪家門派里的天才。”
呼——
突然一陣冷風卷來。
只不過瞬息間,一把尖刺便毫無征兆抵在了松居客脖頸旁邊。
松居客渾身毛骨悚然,挺直了脖頸。
黑龍與季馗近乎在同一時間攥住了手中兵器,汗毛倒立轉目看去。
卻見一雙紅瞳在夜色之中發著狠戾紅芒:“給本座個理由,一個你們敢對本教圣女不敬的理由。”
三人齊齊臉色一變:“教主?!”
黑龍率先跪地,汗流浹背道:“教主,我等未曾對圣女大人不敬,僅是天罡壇接了任務要殺那女子,只不過半道殺出來個殺千刀的,壞了我們好事。”
玉白貉手中尖刺依舊沒放,瞇眼道:“你們打不過他很正常,但是你們輸的如此難看,甚至沒有碰到他丁點,當真是丟我們天火教的臉!”
黑龍硬著頭皮,咬牙道:“教主,屬下切下了他幾縷頭發。”
錚——
玉白貉一雙眸子瞬間變得陰冷,松居客脖頸旁尖刺消失不見,瞬間便抵在黑龍脖頸旁比劃:“怎么?”
“你砍斷他幾縷發絲很驕傲?”
玉白貉心中冒出來幾股無名火,臉色瞬間冷下來,瞳中噬人紅芒一閃而逝,手上尖刺微微下壓刺破黑龍脖頸表皮!
“教主且慢!”
松居客見這架勢,哪能不曉得教主方才目睹了全部過程。
只當是教主不滿他們敢對圣女出手,哪怕僅是出招并未動手。
“我們天罡壇接的這個委托,只要殺了那個女人就能到手五千兩白銀!”
玉白貉細眉蹙起,果不其然驚訝的停下手上動作。
黑龍感受利刃離開肌膚,長出一口氣。
“她是什么人,殺了她要五千兩銀子?”
松居客眼神飄忽,低頭回道:“稟教主,她是一官家夫人,因為家中妾想上位....”
“家里當官的?”玉白貉緩緩站直身子,居高臨下不滿睨著三個殘軀敗將。
“本座不是說過天火教不得參手任何官府之事?”
“你們全都當了耳旁風!”
“教主,那可是五千兩銀子。”松居客苦笑道。
玉白貉心里重復了一句五千兩銀子,果斷閉上嘴陷入沉思。
想起來某個變態憑著一張臉,輕輕松松就能到手一萬兩銀子。
玉白貉有些氣不打一處來
嘖,殺一個女人便能到手五千兩。
對她來說不過是動動指頭的事。
原則上他們不能插手這種跟跟官府牽扯的刺殺。
但是她就是原則。
“這銀子?”玉白貉放開手,單手叉腰淡淡道。
分贓之意不言而喻。
松居客臉上一喜,說道:“只要教主事成,我們天罡壇與教主可三七分成!”
“嗯?”
松居客臉一垮:“二八分成!”
“嗯。”
“只要教主出馬,必然是馬到功成!”
黑龍季馗松了口氣。
他們天火教高層均是知道,天火教教主根本不是什么糟老頭子,而是一陰晴不定的瘋女人。
一個瘋到曾經將一個因為不服從規矩嘩變的分壇一百號人,單人屠戮一空的女人。
“對了教主,您怎么在蘇州?”
“本座的事不要多問。”
玉白貉面無表情,漠然出聲。
她能怎么說?
她難不成說,你們的堂堂教主,在給今天你們合圍的男子當童養媳養著?
天天被抱起來打屁股,摟摟抱抱的?
真是個畜生!</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