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白貉回想起廟中自己那義女,天火教她一手扶持的圣女。
但是這事應該不會讓冬兒難做,倒是不會傷了她們和氣。
松居客輕聲道:“說不得是慈宮圣姑威名遠揚,讓那女子誤以為其神通廣大什么都能干。”
“殊不知一旦教主您出馬,什么慈宮圣姑都是浮云。”松居客拍了個不輕不重的馬屁。
玉白貉冷哼一聲不吃這一套,說道:“那個老白毛練武不過老牌大宗師,最多可能逼近半步圣手,是不是本座對手還用你說?”
“教主說的是。”
玉百合背手轉身,柔順長發隨晚風在腰后飄搖。
將整個亭亭玉立身姿襯托得宛若魔女般神秘貴氣。
慈宮圣姑,或許在冬兒的事情上她會敬她三分。
但是若這個老白毛要鐵了心保下那要殺女子,也怪不得她不翻臉。
當然最后手下留情,留她一命,好給冬兒一個交代。
那畢竟是五千兩銀子,不是五十兩,也不是五百兩。
而是整整五千兩。
“回去,等本座給你們消息。”
松居客季馗相視一眼,躬身退去:“是!”
玉白貉眺望又大又白的明月,不由得回想起當年見過那慈宮圣姑的一面。
見其尼姑樣,卻美艷無比不見尼姑相。
當眾就冷嘲熱諷過,說她遲早要被一個野男人給干
在床上。
后面得知冬兒是她養育,這才留了些口德。
但是還是不妨礙她給出這么個評價。
畢竟那倆累贅東西,竟是比她都要夸張。
“死變態看見之后肯定走不動道。”
玉白貉冷哼一聲,晚風一吹,發絲一拂。
整個身影便消失在原地。
……
白云庵,被庵前小尼姑阻擋,不讓入內的李卯大聲嚷嚷訴說不平。
說他進來上香為什么就要拒之門外,還說要跟慈宮圣姑理論。
小尼姑在外頭急得都快哭出來了,可就是不見任何一個同門將這皮球給接過去。
一處客房中,柳冬兒一臉無奈,唉聲嘆氣滿滿頭疼。
這色胚,你就不能等白天來找我出去?
你當著我師父的面還想來我屋頭找我,我師父答應就怪了。
白云庵前頭。
李卯則是氣的捋起袖子。
這還用問?
冬兒跟他說過要當尼姑繼承那白毛尼姑的衣缽,定然是被看見兩人來往太過親密,要棒打鴛鴦。
他李卯長這么大,還真沒怕過什么。
好歹他還幫這白毛尼姑送過信,怎么第二天就翻臉不認人?
怎么的,吃干抹凈了?穿褲子走人?
雖然不太恰當但是也準確。
李卯這樣子直給小尼姑弄得一臉苦。
好在最后終于有個年長些的戴帽尼姑過來報信,說是圣姑讓人進去,小尼姑這才如蒙大赦,歡天喜地領著李卯往圣姑小廟走。
臨近小廟青石板小路之上,李卯突然看見不遠一處木板尖檐房的門邊倚著一面紗夫人。
旁邊郁郁蔥蔥,星月同輝。
女子在那其中仿若眾星捧月,顯眼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