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云庵,圣姑小廟外。
一圈尼姑,還有三個形態奇異男子盯著那處通明小廟默然不語。
柳冬兒皺眉道:“你是說你們天罡壇接了一個刺殺的單子,但是失敗了然后讓教主親自出馬?”
“那我師父,義母把他拉進去那廟里是要干什么?”
柳冬兒眸子盯向小廟。
松居客悻悻道:“不曉得啊圣女大人...”
柳冬兒若有所思,表示理解道:“他們可能是有什么機密要事要聊,我們就此等候。”
她的義母和師父齊聚,肯定是要聊些什么大事,或是就這次沖突展開處理商討。
應該不會再打起來。
雖然她沒有跟師父說她半道去了天火教當圣女,但是只要義母退一步,師父也不會主動生事。
小廟之中,李卯端坐如鐘渾然不動。
而對面白毛圣姑卻是面色趨于酡紅,呼吸厚重,眉頭蹙起間好似陷入眸中癔癥。
一會兒稍顯嫌棄,一會兒無語糾結,一會兒又面紅耳赤
身形微微搖晃。
玉百貉那頭正若有若無挑撥著寇玉門那玉質般的肌膚紋理,順著脖頸在那鎖骨旁打轉。
她不敢弄得過深,不然要是過于刺激只怕就能讓這老白毛反應過來,跟她翻臉。
雖然她也想試試這么大一對兒
“呼——”
玉白貉撫摸那上好的羊脂美玉間,卻突然見寇玉門長出一口氣。
一口氣順下去,竟是面色突然沉定不少。
甚至頭上蒸騰出來呼呼白氣,紅潤如潮水般消退。
可能是那腦海里的李卯已經被白毛熟婦提劍砍了個干凈。
玉白貉眼睛微瞇,盯著碗尖,最后以手作掌,冷不防電弧般往下擦尖一拂——
白毛熟美圣姑肉眼可見天鵝脖頸往上揚了揚,眉頭猛然一皺,也不知道臆想到什么片段,渾身上下竟是染上絲絲酡紅。
玉百貉趁熱使壞,屈指一彈,一段真氣被彈入寇玉門胸腔。
白毛圣姑氣息忽然變得紊亂。
甚至因為身體燥熱,從而扯開寬松素白僧袍,露出些許春光。
彎彎的小劍愈發彎曲,整個小廟都好似突然一白亮。
幾乎可以聽見寇玉門絲絲喘息以及嚴厲輕聲呵斥:“我們絕對不可以,老衲是冬兒的師父,你的半個!”
玉百貉眼底得逞戲謔之色一閃而逝,在那白滿之上留戀一眼過后,收手走至道心堅定,面不改色吐納運功的李卯身后。
話說這變態哪來的毅力?
這么一大對眼睛,你竟然都不帶睜眼看的?
玉百貉盯著李卯側臉打量,看著看著就有些失了神。
但轉瞬回神嫌棄輕哼一聲,嘴里念叨著真是臟了本座的手,然后一雙藕臂瞬間便從背后抱住了李卯。
這老白毛當真讓人看不順眼,先前冬兒還同她講可能以后要留在白云庵當尼姑。
玉百貉眸子閃過狠厲,等你這老白毛先破了身我看你還有什么資格讓冬兒留在你身邊當尼姑!
玉百貉平復一番心情,紅瞳趨于嫵媚誘惑,側頭一邊宛如一條蛇一般纏繞李卯左右。
但盯著李卯卻遲遲沒有動作,愣是臉紅了又紅,猶豫再猶豫心里一狠才抿住了李卯耳垂,輕聲吟笑,風情無邊:“小弟弟,你睜眼看看姐姐唄~”
李卯那頭雖然產生了不少抗藥性,但是無奈春藥還是太濃,需要定神抗拒。
結果兩儀圣法還沒運轉幾個周天,一邊便傳來狐媚子誘惑呼喚。
李卯猛然睜開一雙湛然桃花瞳,恰好就同玉百貉那雙紅瞳四目相對。
李卯尷尬道:
“玉前輩,你在做什么?”
玉百貉肉眼可見瞪大了眼睛,面龐通紅一直延伸到了脖頸:“你,你怎么一點事都沒有?還清醒?”
“我也不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