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卯從王家船上下來之時,已是深夜時分。
麻雀營暗衛開船接他回去,天火教則將王家的大船接管。
等著搜刮完畢后,便偽造出大船撞暗礁的水難事故。
至于玉白貉,卻是跟著李卯到了碼頭。
碼頭邊。
“玉前輩,怎么了?”
玉白貉扶著碼頭邊欄桿,微撅挺翹臀兒,慵懶至極。
一頭及腰長發隨著晚風飄揚腦后,像足了那酷酷的披風般,盡顯張揚霸氣。
雖然玉白貉一身黑,但更顯的那脖頸面頰白皙的宛若天上美月。
特別是那累贅的肥肉,雖然自詡無用,但某人看見還是禁不住視線往上瞟。
玉白貉冷睨了眼那眼神開小差的李卯,竟是絲毫不忸怩將胸挺了挺:“怎么,要摸摸?”
李卯瞅了眼那攥得鋼鞭青筋凸起的手掌,微笑搖頭道:“玉前輩這是什么話。”
“哼。”
“臉怎么樣?”
李卯回道:“有玉前輩的龍筋膏,自然完好如初。”
“那就好,昨日...”
“你做的太出格了,本座打你是下意識...”玉白貉將臉扭到一邊,細弱蚊吟哼哼兩句。
后半截“你不要往心里去”卻是聲音太小,連風聲都比不過。
像極了那做錯事,但是又拉不下臉的高冷御姐。
李卯卻不曉得玉前輩哪里做了錯,誠懇道:“只能說是小子會錯了意,前輩扇的對。”
“只不過前輩時而勾人誘惑,時而正經喜怒無常,確實讓人難以摸清玉前輩是個什么樣的人,我又該怎么相處。”
玉白貉扭頭盯著李卯,李卯上前一步,并肩立在玉白貉一邊,按著欄桿自顧訴道:
“但不管怎么說,玉前輩除去第一次見面揍我那一頓,對我總歸是極好..嗯?唔!”
李卯忽而發覺一雙唇瓣堵了上來心神一驚,但待看清眼前玉前輩的臉時又有點發懵。
!
你怎么也會法式濕吻??
“唔!”
李卯只覺一陣窒息,這噩夢纏繞的程度竟是絲毫不亞于那日春藥作用下的大白團子!
旁邊麻雀營識相退讓一邊,清咳等候。
碼頭前,兩人完全是倒反天罡。
就像那日寇玉門盤著李卯腰肢,按著親的時候,玉白貉同樣壓彎了李卯的腰,雙手捧著李卯的臉就是一頓酣暢淋漓的法式濕吻
雖然有點稚嫩,但是那日畢竟看過寇玉門操作,就跟看武功一樣,一看就會。
親完后還冷酷丟下來一句“別跟你師父說”,然后消失的無影無蹤
“得,合著天火教教主也需要情感需求,我成柔弱無力得小白花了唄。”李卯無奈搖搖頭,轉身由暗衛駕馬回了溫府。
回溫府之時,外府門前站著一大批望眼欲穿的小廝管事。
其中溫若華萬墨蘭赫然在列,均是眼巴巴,帶著絲絲憂慮往外看。
那劉管事還不停絮叨昨個發生的腥風血雨:“你們那是不知道,昨天前頭先來了一批人,就準備搶貨殺人,結果夫人您猜怎么著?”
“姑爺將那茶盞往上一拋!”
“手里的劍一抽,一挑一插,直接讓那個大刀漢子脊背透涼!”
劉先豎著大拇指,一邊萬墨蘭溫若華聽的津津有味。
“后面還來了個羊角錘小青年,姑爺又是手起劍落,一錯身,嘿!”
劉先一拍大腿!
“您猜怎么著!”
“那青年人頭落地!”
“姑爺不偏不倚接好茶盞,竟是連一點水花都沒有濺出去!”
溫若華聽的心驚膽戰,但還是禁不住瞪大眼睛雙眼放光。
思懸耍劍也這么厲害?
要是對著她使,不得一下就給她挑飛嘍
哎呦可不行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