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府外院,正廳旁邊環繞一大群衛兵,將正廳中貴客牢牢保護。
堂堂一二品官員,甚至是六十大壽,前來赴宴之人非富即貴,他們烏府自然是嚴兵把守,但就是不曉得為何此種重要的夜晚,金陵城內城竟然能放出來這般多攜帶兵器的刺客!
踏踏踏——
破空踏飛檐之聲簌簌響起,一連幾道身影飛檐走壁,竄逃一氣。
同時一邊跑還一邊放聲大喊:“狗官烏江!”
“貪墨腐敗!官商勾結!欺壓魚肉百姓!”
“今日我等天火教人來此,是替天行道!為民除害!”
正廳之中權貴聽見此教無一不色變。
“天火教!”
“是天火教的人!”
“王妃呢?”
“烏大人呢?”
方才對酒作詩,歡快喜慶的氛圍消失一空,轉而籠罩上一層陰影。
只不過在聽見那人控訴烏江的惡劣行徑后,不少人臉色古怪。
其中便有步釵燕三家族老。
這種話術以往幾十年他們見的太多,只是這般空口無憑實在沒什么效力,別說還是被稱作邪教的天火教出面,遑論對面還是朝廷命官,二品大員!
而且烏江作為巡撫扎根江南二十年,就算真要犯了這些事,其中涉及太多黨爭利益集團,又豈是一言兩語能夠扳倒的?
這天火教如此失了智,竟然接這種吃力不討好的活。
乒乓——
兵刃交接聲響起。
其中來者之中,一人竟是極為勇猛。
一身白袍,頭遮黑色兜帽,手里拎著一把類似脊柱般的鐵質骨劍,對轟二十多精甲士兵竟是絲毫不落下風,甚至還游刃有余殺了一兩個上茅房剛回來懵逼的富商。
“快攔住他!”
“狗官烏江!”
……
房屋之中,李卯聽聞兩人腳步聲離金玉桌案越來越近,緊了緊手中藏匿的短刃,但最后還是放下。
殺人并不保險,或許可以用藥。
李卯手中一抖,袖中便抖落出來一小瓶催情春藥。
這是昨日在船上時候,玉前輩千叮萬囑按給他的“烈女淚”,說一定要把白毛圣姑拿下。
然后某一天喊她去觀賞一番,白毛圣姑是如何被按著
.翻的。
這都是什么虎狼之詞,他跟圣姑可還沒進展到那地步。
他主要還是不動,頂破天極為傳統的動彈兩下
畢竟那是冬兒師父,還是個尼姑,還是清醒的準圣手,他也不敢造次。
一頓飽和頓頓飽他還是掂量清楚的。
至于玉前輩的任務,他只完成了一半,是圣姑給他拿下了,而且還沒翻,還需努力,也不曉得這法子有沒有用。
當時玉前輩那話說的,近乎跟個變態似的離譜,什么七竅流水這話都說了出來,也不曉得是跟誰學的。
李卯晃晃頭收攏心思,拽開上頭那堵塞的紅布團后稍一思忖。
一男一女是催情,那這兩男是個什么?
他不曉得,反正他知道這藥是真猛,不用真氣的話根本扛不了一點。
“烏大人,這世道不太平啊。”
“武王世子,那位六部監察使要下江南了,太平就怪了。”
“武王世子當真是萬里挑一。”
烏江不咸不淡,斜睨著道:“太早頭角崢嶸可不是什么好事。”
“烏大人說的是。”
呼——
李卯倒足了半瓶的劑量,陣陣紅霧不知不覺便朝屋中飄灑。
李卯提氣運真氣,而后屏住呼吸。
約莫三息過去,外頭交談聲消散。
約莫盞茶時間過去。
屋內突然變得死一般安靜。
李卯稍顯困惑,但還是相信藥力,探頭出去好奇打量。
結果
李卯懵逼瞪大了眼睛。
他媽的兩個糟老頭子抱在一塊兒情迷意亂親嘴!
還袒露著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