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則則昏迷甚至失去理智,余氣不排,終是滯澀脈象。”
“至于解決法子...”
師清璇眼睛浮現幾分迫切,凝神聽去。
“說來簡單,但也不簡單。”寇玉門盯著眼前風華絕代的女子欲言又止。
師清璇頷首道:“圣姑盡管說。”
寇玉門道:“所謂排氣,不過就是去欲泄火,左右不過兩種法子,只要排出來即可。”
“一是自瀆。”
師清璇瞳孔微微擴散:“!”
“二,則是行男女之事,陰陽調和。”
師清璇微微呻吟,明顯對這倆法子不太滿意。
但又問圣姑還有沒有別的法子,更離譜的找女人魔境子的法子都出來了
……
晚間,金陵城。
李卯今日在金陵各地巡視了一番,也在楚王妃帶領下領味了金陵當地的風土人情過后,晚間便過來這金陵最大的貿易往來地,羅安碼頭問詢幾個金陵當地富商過去幾個月里的大額商單往來。
李卯腰懸金刀,一身白袍披著獨屬于監察使的金絲龍紋披帛,坐在碼頭一家酒樓里頭看著外頭熙攘人流,喝著小酒。
但就是不曉得為何,今夜晚風明明和煦的很,他嗅入喉卻感覺沒來由的喧囂悶熱。
感覺像是大草原上開了春到了交配的季節一般。
李卯獨自一桌,桌上擺著賬簿,身后站著當地負責碼頭治安,制定規章制度的漕運官員,以及幾個局促不安站著不敢聲張的當地富商。
過去幾個月里,大額商單很多,特別是金陵這種寸土寸金的地方,那一筆動輒上萬兩銀子的茶葉絲綢更是比比皆是。
而跟官員做的生意,也都在賬簿上記得一清二楚,而且誰說金陵的官就一定要跟本地的商勾搭一塊兒了,完全是是找心理安慰。
所以這案子就暫且陷入了個死胡同,金陵太富,這十幾萬兩的銀子面額雖然大,但是就這么幾手翻來覆去的換,只怕早就洗了個清清白白。
只能等著西門晃一黨跟江南那些官員關系好,先打開一個切入口才好。
“李家交予織造局絲綢千匹,庫房調撥一萬兩千兩銀。”
李卯讀著賬簿輕呷一口酒,忽而詫異低頭看向白玉酒杯:“這什么酒,還怪香的。”
一旁酒樓主人,劉姓富商忙上前陪笑道:“監察使大人,三十年的春溪,香的很,清的很。”
李卯正想讓人包兩壇回去喝,但冷不防屋檐上突然掉下來兩撮土塊兒掉在了杯中。
啪嗒——
嘟——
杯中酒液濺起,旁邊官員富商臉色一變,但還不等跪地請罪,就見眼前那六部監察使站起身說了句有事要出去,不用跟上來。
踏踏——
頭頂之上響起腳步聲響。
而后就看見那位二十出頭的監察使大人躍上瓦墻,幾個起落便消失在黑夜之中。
一干人面面相覷,覺得是不是監察使一個人出去有些不妥
但是人說了不讓跟上去,也就只能作罷。</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