寇玉門輕聲道:“怎么這么巧..你師父昨天還跑過來問過我,她身上也有這種癥狀。”
李卯愕然:“我師父?”
“是,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調和一番就差不多了。”
“額....”寇玉門許是怕李卯聽不懂,沉吟又解釋道:
“通俗來點講,就是罷心火欲火泄出去。”
李卯點點頭,這些說的跟圣姑竟是一點不差。
但是師父也有這癥狀....?
說明出事之端,那就是上次花海里頭兩人那啥的時候
那關鍵是他這么多紅顏,至陽真氣也沒少用,怎就偏偏跟師父在一塊兒出了問題。
難不成因為師父比他真氣磅礴,自己被壓了一頭物極必反不成?
“所以...你今天突然這么著急就是因為昨天這癥狀?”寇玉門身子微微后仰,眼角抽抽瞧著已經輕車熟路顛勺的咸豬手。
啪——
白毛圣姑明顯臉上掛起幾分薄怒,將那咸豬手拍開后,對于這種對解毒毫無裨益的行為表示拒絕。
好歹她也是半個丈母,還沒解毒就這么沒大沒小的?
她勢必要樹立起來威嚴。
以后跟冬兒完婚,說不定婚上還要給她奉茶敬酒
結果倆人已經沒大沒小,平日里如膠似漆的,豈不是到時候一見面腦子里就想起來廟里頭發生的種種?
“就是想圣姑了,順便完成下解毒指標。”
李卯重溫果凍,心里沒來由升起一股子安然,只不過當孩子情知需得到圣姑情到深處之時,縱容他的時候才能得寸進尺,也就沒有強求,僅是摟腰貼著臉,拿著細毫一同執手在紙上寫字。
解毒...寇玉門一聽這話就有點發暈,畢竟這后生壯的跟牛犢子一樣,雖然她嚴令禁止不準亂動,但有的時候干什么還真由不得她
還剛消腫。
“唉....我們....你...唉,冬兒可能會回來,你得抓緊點。”
“哦。”李卯會意。
“唔!”
“我讓你抓緊點,是這個意思?!”寇玉門面掛緋紅,有心想呵斥兩句但是還是禁不住先發軟,倒在李卯懷中。
“這兒怎么有個蓮臺?好氣派。”
“圣姑要觀音坐蓮不成?”
“你別再多話...”
“嗯?你要干嗎?”
李卯攔腰抱起大白圣姑,而后邁向了那白玉四十九瓣蓮花的蓮臺
“要,怎么不要。”
寇玉門聽懂這小男人渾話,輕啐一聲威嚴面龐敷粉彤紅,偏頭咬著唇,鴕鳥似將臉埋進白衣公子衣襟。
“我堂堂慈宮圣姑...”
啪——
“那也是我的好玉門。”
寇玉門渾身一顫,眉眼之間百感交集,直要沉淪明臺不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