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瓣兒雖厚,但并不扎眼,相反韻味十足,透著美婦那輕熟風韻。
李卯想都不用想待會兒自己身上得落下來多少道紅印子。
“若華...”
李卯被灼灼目光盯的有些蜇人,微垂眸子道:“近些日子內,我可能會有事離開蘇州一趟。”
“可能短時間內不會再回來。”
溫若華倒沒什么太大反應,僅是一直目不轉睛盯著李卯,一手斟酒柔聲道:“嗯,你想去哪去哪,是你的自由,只要你記得蘇州溫家就好。”
溫若華將酒杯推至李卯跟前,李卯接過后卻瞧見那酒杯邊沿那一抹濃重紅彩,愣了愣后還是對上去一飲而盡。
待會說不得就要互相抱著亂啃了,沒啥好避諱的。
“思懸....”
李卯將把酒喝到一半,人就有些不對勁了。
將是愕然放下酒杯抬眸看去,想著咱不嘮嘮嗑敘敘舊回味下感情,但還不等再喝點小酒,一白如雪般的美婦就披著朱紅緞帶,透白輕紗滿目迫切抱上來。
“唔!”
李卯一個不防,酒杯被碰灑
酒水順著李卯胸膛往下淌
溫若華親親上邊,發覺胸前發涼,稍一低眸看了看后,輕笑解開衣襟,順著就往下
李卯輕嘶一聲
突然想到一個問題,那啥時候大紅胭脂會不會沾上去。
不過也無所謂,若華應該能幫他弄干凈
李卯輕吸一口氣,不敢太過操之過急,害怕美婦這么多減沒沾過葷腥,一個不好那啥過去就不好了。
只能循序漸進慢慢來
不若以后若華改個名,叫溫水水。
比燕姨不遑多讓,甚至猶有過之
mua——
李卯摩挲美婦發梢,美婦啵嘴發出聲響卻也不曉得啵的哪里
他可沒主動要求,純是若華無師自通。
……
燭燈搖曳,春殘依舊。
院內花香撲面,暗香涌動。
溫家丫鬟在灶房之中正忙忙碌碌拿著木杵在桌案之上舂香料,備好今日腌上些羊肉豬肉,去了腥明日好招待府上姑爺。
嘭嘭——
小丫鬟搗的還挺用勁兒。
那力氣之大,桌案木板都在輕輕晃蕩。
到底是春天,干啥都有勁兒。
甚至說溫府院里的白貓黃貓也都這般
溫府的大白貓被外來那黃貓給拱了個結實。
也不曉得過了多久,月上柳梢,那人影綽約的窗欞中終是風波停歇。
隨著燭燈被某人吹滅,終是陷入一片沉寂,再無那歇斯底里
一邊一直躲在花園里拿著水壺的丫鬟面紅耳赤,瞄了眼那黑漆漆的屋子后,這才步子扭捏,扯著裙擺急匆匆往外趕。
夫人她可真
隨風潛入夜,潤物細無聲。</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