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宗一開始還嫌棄仰著腦袋,后來脖子酸了,也就隨他去了,倒是白皙面上蹭上不少黑乎乎涂料。
“我先前問劍主了,但感覺你師父沒怎么把天火教放在心上。”
祝梓荊當即回過頭,嚴肅眉眼叮囑道:“但我還是要提醒你,你到時候也跟你師父轉告一番,天火教的教主跟繡天鶴可不是什么善茬,不容小覷。”
“玉白貉就不多說,跟你師父同時期的江湖天驕,左右不容小看,你師父多半心里有底。”
“但是我著重要說繡天鶴此人,繡天鶴此人行事低調,近十多年未曾在江湖上展露過手腳,但據我所知,他早在十多年前,便已經是圣手,只不過一直不顯山不露水,退居天火教幕后輔佐前代天火教教主。”
“現今若是真打起來,只怕不會弱于玉白貉,特別他還身具天火教絕學‘噬玉紫氣’,更是武力非凡。”
李卯聽玉白貉說過,不置可否點點頭,輕柔捋著祝梓荊那馨香烏發。
祝梓荊瞧著李卯那張黑漆漆看不清五官的臉,凝重道:“若是過不了這倆人,你還談何拿布局圖,你調來些官兵把他們圍了,你看他們會不會把東西交給你。”
“還有你今日非得上臺逞強,既然你都準備讓劍主奪魁,你還瞎出什么風頭。”
就是李卯今日無傷下臺,道宗還是有點小生氣,覺得李卯胡鬧得很,不把自己的安危放心上。
李卯卻是咋咋呼呼道:“嚯,小祝你堂堂正道道宗,竟然說得出來這種仗勢欺人的話。”
祝梓荊翻個白眼,被氣慣了一點沒感覺,側首沒好氣道:“我巴不得天火教被官兵討伐一空,怎么就叫仗勢欺人了?”
“你說這些我都有安排,你不用那般擔心,我承認有時候我確實毛躁了些,但大多時候都無傷大雅,算無遺策不是。”
李卯不曉得這時候該不該跟小祝說關于玉前輩的事,但是聽語氣吧
小祝怨氣頗深,甭提身上還有孕,還對他一肚子氣,只怕這事抖落出來,說玉白貉其實跟他是一伙的,還差點把他給那啥了,保不準小祝氣的頭上冒煙
代入一下
本就正邪不兩立,還被天火教的天罡壇襲擊過,結果到最后邪惡沒有迎來正義審判,突然有一天發現媳婦兒跟大反派站到了同一陣營,口口聲聲說“他其實是個好人”。
就這你換誰誰不破防,別提還有身孕
祝梓荊看不穿李卯黑漆漆臉上的面色變換,自說自話道:“若是真如你這般設想最好,對了,我還沒問,你怎么弄得這么一副模樣。”
“說來話長...”李卯怕祝梓荊驚著,想了想還是沒敢說江南里頭的那些險惡和皇后的下落。
冷不防,祝梓荊也不再裝了,將秘籍放到一邊,伸手便拽著李卯耳朵,寒著眉頭清叱道:“那你跟我說清楚,今天臺下那個給你喊加油的女的是誰?”
李卯嘶聲將祝梓荊抱起來,坐在椅子上連連喊痛,最后也就靠著一句“事關機密”含糊下去,轉而便是厚臉皮湊上去,來一出分別許久的老夫老妻膩歪環節。
祝梓荊也沒再撐著臉面,看了眼黑漆漆的里廂后,便靠在李卯懷里低垂眉眼一字一句教著李卯她今日剛看的幻影步。
“對了,你從江南回來,可曾知曉皇后身死的細節?”
“我什么都不知道。”
祝梓荊抬眸疑惑一怔,再然后也沒有深想,伸手比對著幻影步的圖解小聲念叨。
期間李卯想親,道宗扭頭不讓,但稍微施點手段,還是被黃毛登徒子得逞
里廂中,青鳳看著外頭模模糊糊相擁二人的輪廓,雖然甜甜的,但也多少有點酸酸的
合著她們倆輪換著偷人
專門坑自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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