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茍延殘喘地活著,只是想著為于家做一點事情……
胡玉山表情復雜地看著他,一時間竟不知說些什么。
相對于唐永勝,他這個做父親的,反而做的太少太少了。
堅持了這么多年,其中的艱辛和痛苦只有唐永勝一個人能體會,沒有人能做到真正的切身體會。
就在胡玉山準備開口的時候,門口突然傳來手下的聲音:“報告!”
“進來!”
房門很快被人推開,一個戰士走進來向胡玉山匯報:“報告首長,沈長淵要見你!他說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向你匯報!”
胡玉山的眼睛冷冷瞇了瞇:“非常重要的事情?他能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是關于您那個丟失的兒子的。”
唐永勝一聽立即道:“他果然知道!玉山呀,這事你得趕緊過去!他肯定是知道燦燦的哥哥的下落。”
胡玉山點頭:“好,永勝,那你好好休息,我改天再來看你。”
“好。”
胡玉山很快離開了醫院,坐進車子里的時候,田振國又向他重新匯報了一遍。
“沈長淵要求司令和蘇燦同志同時去見他!少一個人他都不會說出真相的!”
胡玉山的臉色冷冰冰的:“這個混賬東西,這種時候還敢提這樣的要求!蘇燦現在人在哪兒?”
“在梁部長的辦公室里。”
“好。”
胡玉山的專車很快回到了那個大院,不過他并沒有急著去見蘇燦,而是先去看了看提要求的沈長淵。
他要確定一下消息。
門鎖嘩啦打開,房門在胡玉山的視線里緩緩地打開。
屋子的角落里蹲著一個戴著手銬腳鐐的男人,半個月的時間沒見,他整個人已經完全沒有了之前的光亮形象和精神。
此時的他已經脫下了軍裝,變成了一身囚服,他的頭發又臟又亂,滿臉的胡子茬,人看著格外的頹廢和落魄。
這個人就是沈長淵!
他看著走進來的胡玉山突然冷笑了一下:“我說過,如果只是你一個人來的話,我是不會告訴你任何關于你兒子的消息的!”
胡玉山冷冷看著他:“沈長淵,我剛才去醫院見到了唐永勝,他跟我說了你在于家村里做的那些傷天害理的事情。一樁樁,一件件,都夠你下上百次地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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