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子彈打在了她的身邊，胡越菲嚇的魂飛魄散，抱著頭驚聲尖叫！
一頭扎進了于鳳芹的懷里，緊緊抱著她瑟瑟發抖……
于鳳芹也被嚇壞了，她沒想到蘇燦敢拔槍射擊！
不過她并沒有打中胡越菲，于鳳芹表情復雜地看著蘇燦，可是現在她什么話也說不出來。
胡越菲嚇的不敢再看蘇燦一眼。
蘇燦看向于鳳芹冷聲道：“真是什么人生什么種！于鳳芹，你偷了搶了別人的人生一輩子，現在所有的下場都是你應得的！看看你的女兒！再看看你的兒子！還有這個眼瞎了的男人，這就是你要得到的一切！”
于鳳芹臉色慘白地看著她，眼神說不出的灰暗：“我……我錯了……”
“你現在知道錯了，并不是因為你內心真的后悔了。你只是因為全家落到了今天這個地步，所以才會說你錯了！像你們這種人，只要一點能翻身的機會，就會跟陰溝里的老鼠一樣上躥下跳。
看看你這個好女兒，這種時候居然還顛倒黑白，強詞奪理！
沒有一點后悔之心！沒有一點羞恥之心！于鳳芹，如果我現在開槍，讓她在你和她之間選擇一個活著的人，她一定會毫不猶豫地選擇自己！
這就是你生的孩子！因果循環，天理昭昭！當初你和沈長淵害死我媽和親人的時候，你們全家就注定要下地獄！”
于鳳芹臉色慘白地道：“你說的對……我當初做了太多……太多的錯事……”
蘇燦冷哼一聲：“于鳳芹，知道我今天為什么過來嗎？”
于鳳芹失魂落魄地道：“你不就是……來看我們全家的笑話的嗎？”
“我確實是來看你們笑話的！但我還有一件事，在我來這里之前，知道我見到了誰嗎？楊雅麗！”
于鳳芹一愣地看著她。
蘇燦道：“她告訴我，姜玉容在被你們派去的殺手殺死之前，跟楊雅麗通過電話。那時候姜玉容告訴楊雅麗，如果她和楊德志出了事，一定要來找我。
告訴我，我的雙胞胎哥哥還活在這個世上！于鳳芹，你原本可以借著我哥的事情再逃過一劫的，正所謂自做孽不可活！你自己也沒想到，姜玉容會在臨死前把這件事告訴我吧？”
于鳳芹一臉崩潰地癱了下身體：“想不到……她真的告訴你了……”
蘇燦冷聲道：“你現在還有什么想說的？”
于鳳芹搖了搖頭：“沒有了……所有該說的……全都說了……你說的對，姜玉容她不該死的……至少不應該死在我的手里……”說到這里她的眼淚落了下來：“如果她現在能活著，我把你大哥的消息告訴你，你能放我們一條生路是嗎？”
蘇燦道：“你放心，現在我也不會要你的命。因為你現在死了跟活著已經沒什么區別了，你們全家已經在地獄里了。不過按說姜玉容知道的事情應該不如你詳細的多才對，你還有什么要說的嗎？我可能會看在你立功的份上網開一面。”
于鳳芹沉默了幾秒，最終還是搖了搖頭，她自嘲地道：“姜玉容已經死了……我什么也沒有可說的了……”
蘇燦冷冷掃過四個人，曾經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他們此時全都像被死神打上了印記，巨大的驚恐和不安侵擾著他們。
那空洞絕望的眼神，足可以看出他們此時是什么樣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