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燦和胡立是在錢崢嶸和錢亞妮的房間里吃的早飯,胡立在門口看了看,又去窗邊瞅了瞅,確定沒什么問題這才坐下吃早飯。
雖說隔壁和對面的住客都看著挺普通的,但是為了保險起見,他們還是說話的時候壓低了聲音,保證外面的人根本聽不到他們的對話。
錢崢嶸看著蘇燦道:“妹子,我們今天一直待在這里嗎?”
蘇燦道:“錢大哥,亞妮姐,一會兒吃完早飯,我們得回一趟醫院。一來是讓主治醫生給看看,亞妮姐的傷口怎么樣了。二來是我們得把藏在背后的那些人引出來。
今天我們要驗證一件事,那就是你和亞妮姐有沒有危險?所以需要你和亞妮姐的配合。”
錢崢嶸立即點點頭:“妹子,該怎么做你直接告訴我們。我們兄妹倆一定全力配合!余洪洋那個王八蛋已經把我們家逼到這個份上了,我們也沒什么好怕的了。”
錢亞妮也跟著用力點點頭:“妹子,我哥說的對。我們家到今天這個地步,全都是余洪洋那個混蛋害的,我在地牢里被關了那么長時間,這期間我并沒有怎么害怕。
既然現在有你們保護我們,我們就更不害怕了。把背后的那個揪出來,我們才有可能把我們的父母全都救出來。”
蘇燦點點頭:“好。”
早飯過后,四個人便離開了招待所。
出門的時候,正好碰上斜對面的姐弟倆,還有隔壁的一對夫妻也同時離開。
大家都來自五湖四海,見了面自然都是禮貌地打個招呼。
那對夫妻看著穿著不錯,聽口音是從華國的東北方向來的,他們的態度相對來說要高傲一些。
只是淡淡地跟蘇燦他們點了點頭,便離開了。
倒是斜對面的姐弟倆很是親和,尤其是姐姐,跟蘇燦幾個人打招呼的時候,臉上都是那種從農村出來真誠的笑容。
弟弟的膽子有些小,姐弟倆走路的時候,弟弟縮在姐姐的身后,姐姐走在前面還在不停地跟他上思想課。
以至于過路的住客們都會以異樣的眼神打量兩個人。
蘇燦他們四個人出了招待所,胡立去找了兩輛出租車過來。
蘇燦和胡立各坐一輛,汽車駛過姐弟倆身邊的時候,蘇燦還看到姐姐拿手指頭使勁戳著弟弟的腦袋,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出租車這一路上都很順利,路上行人來往很多,形色各異。
不過蘇燦和胡立搭眼一看便捕捉到了一些行蹤詭異的人,這些人在各個路口接力跟蹤,不過看的出來,他們并沒有要下手的意思。
出租車很快到了醫院,還好當時胡立開著救護車的時候,臉上全都戴上了醫用的口罩,所以就算是此時再回到這里,工作人員也認不出他們是誰。
因為沒辦出院手續,錢亞妮又回到了自己的病房里,好在那張病床還沒有人占,蘇燦和錢崢嶸把她扶到了病床上躺下來。
蘇燦接著去找醫生了,胡立因為尿急,也去找廁所了。
此時的病房里除了錢崢嶸兄妹倆,再就是三個其他的病友和家屬了。
不過大家都是各自忙各自的,倒是沒有跟錢崢嶸兄妹倆聊天的。
蘇燦很快帶著醫生回來了,這一路上自然是少不了被醫生訓斥的。
“今天早上查房的時候,發現病人竟然不見了,你們做家屬的怎么回事?病人身上中的是什么傷,別人不清楚你們自己還不清楚嗎?要是傷口發炎潰爛,那可是會要她的命的!”
蘇燦連連道歉:“醫生,真的不好意思。我們也是第一次來鵬城,我姐想出去逛一逛,我們尋思著對她的傷口說不定能恢復的快一些,所以就跑出去看看了。”
“無知!真不是一般的無知!就她那個傷口,她不知道疼是吧?你們心里沒點數嗎?太無知了!”
醫生連說帶批評的一直進到了病房里,看到錢亞妮皺眉痛苦地躺在床上,對著錢崢嶸自然又是一番教訓。
兩個人連連道歉,錢亞妮躺在床有氣無力的,其實昨天晚上這么一折騰,她整個人的狀態確實不是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