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飛平道:“那肯定是京城的胡司令了。”
這是毋庸置疑的。
趙正謙看著他道:“那我告訴你,你一心想弄死的蘇燦和胡立,他們是胡司令的親生兒女。”
常飛平愣了愣,接著搖頭:“不可能!絕對不可能!他們怎么可能是胡司令的孩子?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趙正謙冷笑道:“這正是你的無知,你只相信要挾你的人,卻根本不相信正確的消息。這也是為什么你現在坐在這里的重要原因!”
常飛平還是不停地搖頭:“他們怎么可能是胡司令的兒女呢?”
“除了這個身份,我還要告訴你一個消息,那個蘇燦就是今年年初廣播電臺播放的那位立了戰功的戰斗英雄陸戰東的妻子!她還是殺死南越國第一殺手的女英雄!
以蘇燦的這三個身份,無論哪一個你都是被判死刑的罪!常飛平,你現在知道自己到底犯了什么錯嗎?”
常飛平聽的目瞪口呆,臉色煞白:“這這這……這是真的?”
趙正謙道:“蘇燦同志想救你一命,所以才會把你從家里帶走,否則你的下場只能是被那些收買你的人直接滅口。”
常飛平癱坐在椅子上,聽著他的話點了點頭道:“他們已經給我下了最后的通牒了,如果我再不好好幫忙,他們就要我的項上人頭。”
他沉默了兩秒,看著趙正謙道:“趙隊長,我說!我全說!我一定好好配合你們的工作。只要你們能保證我和家人的安全。”
“你現在沒有第二條路走,至于你和你家人的安全,你現在在這里,你的家人就是安全的。可如果你不配合我們的工作,那些人可是無孔不入的。誰也不敢保證你家人的安全。”
“我說!我全說!”
“找你的人到底是誰?”
常飛平道:“開始的時候是個女人,我當時家里急著用錢,以為只是辦一件簡單的事。后來她給的錢越來越多,我沒忍住。后來她又帶一個男的,蒙著面,我到現在都不知道他的長相。
這次的事情發生后,他們讓我一定要想盡辦法讓蘇燦和胡立馬上被判刑。讓我動員鵬城市能動員的政府官員。務必讓他們兩個全都死在牢房里。
如果我不這么做的話,他們就要弄死我……”
趙正謙皺眉地道:“也就是說,你到現在不知道自己為誰做事?”
“他們雖然沒暴露自己的身份,但是為誰做事我是知道的,就是港城那邊的余洪洋。他在鵬城的工廠確實是從錢崢嶸的手里搶來的。不過現在那家工廠已經賣給別人了,而且上面也有錢崢嶸的名章,已經要不回來了。”
他是經濟委員會的,自然知道的更清楚一些。
趙正謙一拍桌子,正色道:“常飛平,你早就知道這些人心術不正,明知道他們是搶了別人的工廠,你之前還在這里跟我裝傻!”
常飛平挫敗地道:“趙隊長,我錯了……對不起……”
……
趙正謙從審訊室里出來的時候,公安齊立峰等在門外:“嫂子說家里有急事,讓你回家一趟。”
“她能有什么急事?”
“你快去看看吧,嫂子說是十萬火急的事。”
“行,那我回家一趟。”
趙正謙出了公安局的大門,騎上自己的自行車便趕緊回了家。
也就是幾分鐘的路程,他便到了家門口。
推開門進了院子,火急火燎地把自行車一停,喊著便往堂屋里走:“紅葉!出什么事了?!紅葉!”
堂屋的門打開,他的妻子站在屋里,看著他回來趕緊讓他進了屋。
一走進去,趙正謙便看到了坐在椅子上的人,多少有些意外。
“馬副市長?您怎么來我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