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安局長做到這個地步了,蘇燦自然不會再說什么。
“吳局長,您不用問我。抓罪犯是公安的內在職責。如果看到嫌疑人不抓,我想這種人就不應該做公安!您說對不對?”
吳海軍尷尬地扯了扯嘴角:“是是是,蘇燦同志你說的很對。行,那我們就先回局里了。”
“吳局長,您還不能走。”
吳海軍眉頭一皺:“為什么?”
“季天逸房子里的現場我們還沒有查清楚,是不是槍殺肖隊長和公安同志們的第一現場。這么大的案子,咱們應該好好偵查吧?”
吳海軍的臉色緩和了一下,“對對對,查查查!必須得查!”他說著又走到了押送季天逸的車邊,叮囑了公安幾句:“你們把人給我押回局里去!一定要注意警戒!”
“是!”
吳海軍和蘇燦重新回到了季天逸的院子里,蘇燦之前就在客廳的門口發現了端倪,現在重新回到這里,自然要好好的檢查一番。
很快,她便又在地面和墻上的縫隙里發現了血跡,雖然季天逸讓手下的人全都打掃干凈了,但是蘇燦找的位置全都非常的刁鉆,一查一個準。
“吳局長,這個地方一定是肖劍和那些公安同志們出事的地方!肖隊長重傷,那些公安同志們犧牲,季天逸一定是主謀!”
吳海軍看著這么多證據,自然也是無話可說。
“可是這些血跡只能證明這個地方有人流過血,怎么能證明那些公安同志,就是在這里犧牲的呢?”
“這個好說,把這個院子里所有的人全都帶回局里審問,這么多人的口供,一定會出現紕漏的。
還有附近的老百姓,一定也聽到了槍聲,只要我們想查,好好查,就一定能查到真相!”
吳海軍點點頭:“你說的對!只要我們查,就一定能查到真相!行,那就把這些人全都帶回局里去!不過他們人太多了,咱們得分批來。”
“如果回局里太麻煩的話,吳局長可以直接在這里設置審訊室,這樣省時又省力。”
“行,那就按你說的來。”
吳海軍倒是沒有反對,按照蘇燦的提議直接原地審問了。
吳海軍審問,蘇燦自然是旁聽的那個。
她現在有查案的權利。
第一個接受審問的對象便是家里的保姆:“作為季天逸的保姆,你肯定知道這幾天家里發生了什么事?你最好實話實說,包庇罪也不會輕判的。”
保姆聽著吳海軍的話,趕緊驚慌地搖頭:“吳局長,這可是天大的冤枉呀。那天這個院子里殺豬,我當時端著豬血進這個門的時候,不小腳下被絆了一腳,所以才會弄地上這么多血。
雖然我使勁打掃過了,但那些勾勾縫縫里肯定是不可能打掃到的。
如果你們憑這個就要定我和我們家少爺的罪,那可真是天大的冤枉!”
這保姆看著驚慌,但是說出來的話還是向著季天逸的,從頭到尾她并沒有要坦白的意思。
蘇燦冷聲道:“你一個保姆做飯,難道不應該是把新鮮的豬血端進廚房里去嗎?為什么端到客廳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