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德海直接就急了:“哎呀,你們怎么不攔著他啊。”
“且不說斷魄針,四大行者能縱橫這么多年,哪一個是好惹的?”
“最弱的北方行者也有凜水神將,幾乎相當于一位筑基后期的煉體修士。一旦對上,就是以一敵二。”
昌順平急忙解釋:“蕭道友非要去,我們也攔不住。”
“而且蕭道友有一門特殊的金遁在身,即便不敵保命也應該無憂。”
姚德海卻嘆了口氣:“遁術雖好,但也要分情況。”
“倘若真的有了遁術就可以來去自如,那豈不是人人都去修習遁術了。”
“那西方行者,有一手冰蟾蜍之術,這些年禍害了不知多少修士的性命。”
“任你遁術再高超,一口吞下,還能飛出人家肚子里去?”
他這么一說,原本比較放心的三人組,立刻也擔憂了起來。
“我覺得還好吧,那冰蟾蜍也就是看著大,但是不夠結實。”
一道聲音突然從后方響起。
“你覺得?”
姚德海當即轉頭,想看看是誰這么狂:“你……”
他眨了眨眼睛,突然沒了聲音。
眾人也跟著轉身一看,只見蕭辰微笑著站在后方,手中還抓著一個碩大的麻袋。
那麻袋足有一丈高,三丈寬,裝的鼓鼓囊囊。
距離最近的一位筑基修士原地跳了起來,渾身汗毛倒豎。
蕭辰跟他的距離不過三尺,但在開口說話前他卻沒有任何的察覺。
這要是被魔修摸到這么近的位置,有十條命都不夠死。
“蕭辰?”
姚德海有點凌亂:“你這話的意思是,你已經遇到過西方行者了?”
蕭辰點點頭:“嗯,他在這兒呢。”
說著就將手中的麻袋打開,以法力將三個行者的遺骸都抓了出來。
“這個沒頭的是北方行者,就他最菜。”
“這堆塊塊是南方行者,切的有點碎,但是還能拼出來。”
“最后這個就是西方行者了,我特意沒打腦袋就是為了方便認人。”
蕭辰將三個行者放地下,又從麻袋中取出了二十三具殘骸:“這些都是本次入侵的魔教筑基。”
“加上那邊的十四只,一共剛好四十只,齊活。”
從結成假丹到現在,他不是在抓魔修,就是在抓魔修的路上。
就連路過青陽靈礦都沒有進去休息一下,為的就是搶先一步拿下所有的積分。
“對了,東方行者之前去了離州,我在來這邊之前就已經解決了他。”
“所以四大行者現在已經全部伏誅,在新的魔修學會斷魄針秘術之前,這個問題暫時也不存在了。”
“杜道友,剛好你也在,幫我點一下積分吧。”
現場安靜的出奇。
甚至能聽到其余人的呼吸聲。
眾人一刻鐘之前還在猜想,究竟是誰干掉了這些魔修。
發覺蕭辰不在,有人在為他擔憂,也有人心里暗笑他自不量力,有人心里欽佩他迎難而上。
但是誰也沒想到,他竟然一個人把這次入侵的魔修都殺了。
一時之間,各種不同的眼神看著蕭辰。
昌順平在腦子里,快速把族譜的內容過了一遍。
當初有關那位假丹先祖的記載中,似乎也沒有留下這樣厲害的功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