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開開心心的收了起來,繼續溫習自身的法術。
另一邊的奉花禪師出來之后,卻并沒有返回自己所在的小院。
而是繞了一圈,先拜訪了蓮華寺所在的院子,又來到了覺海寺所在的小竹樓。
但他卻既不敲門也不喊話,而是靜靜守在了門口。
說來也巧,不消片刻,聽海禪師就從外面走了回來。
他看到奉花禪師也不驚訝,反而互相點頭致意,然后推門進了竹樓內詳談。
“情況如何?”
剛一落座,奉花禪師就迫不及待的詢問:“張守全那邊大概是個什么態度?”
聽海禪師面帶一絲不豫之色:“那家伙簡直貪得無厭!”
“聽到需要投票之后,居然還嫌一塊千年玄晶太少,又獅子大開口跟我索要兩萬塊中品靈石。”
“并且還說,千年玄晶最多只能讓他棄權。”
“如果要想他同意贊成的話,必須還先將靈石也一次性付清。”
啊?
奉花禪師聞言先是一驚,然后心里一緊:“聽海方丈,那最后你同意了?”
且不說兩萬塊中品靈石相當于兩百萬下品靈石,關鍵這還是戰略物資。
可如果聽海禪師已經答應對方的話,那他似乎也沒的選擇了。
“哼,我當然不會任由他勒索!”
聽海禪師冷哼一聲:“區區一個新晉元嬰,就敢趁此機會蹬鼻子上臉,他也不掂量掂量自己有幾斤幾兩。”
“要不是這次規則更易,他也配參加投票?”
“放到當初我覺海寺興盛之際,他這種孤魂野鬼連席位都不配,最多站著旁觀!”
覺海寺祖上也是闊過的,或者說能傳承至今的宗門其實有不少都闊過。
畢竟沒人能保證,每一代傳人都英明神武,交接順利。
如果沒有相對豐厚的家底,中途遇到一場意外可能就斷絕香火了。
“哎呀,那最后談的怎么樣了?”
奉花禪師明顯有些焦急:“該不會談崩了吧?”
雖然剛剛聽到兩萬中品靈石的時候,他心里也跟著有些惱火。
但是一想到后續大會表決的事情,就再度提心吊膽了起來。
道門這次有許多新晉真君,佛門這邊卻又傷亡慘重。
如果他們爭取不到這兩張關鍵的散票,還真未必能在大會上順利過關。
“欸,你這話說的,具體的輕重緩急我也是分的清的。”
聽海禪師卻抬手下壓示意他別急:“當著張守全的面,我自然也是沒有與他置氣。”
“只是大致闡述了一遍過去三年里的花銷,告訴他我身上也沒錢了。”
“又跟他說當時走的匆忙,沒來得及去帶走倉庫里的靈石。”
“最后厚著臉皮,好一通討價還價,硬是將價格給砍到了一萬中品靈石。”
說到這里,聽海禪師臉上又起了一絲怒容:“本來我還是感覺太高了,但是他一口咬死,說什么都不愿意再降。”
“并且還直接就擺出了送客的架勢。”
“我雖說心里已經料定他必然是在裝模作樣,趁機敲竹杠,但卻是實在不敢去賭。”
“到了也只好克制脾氣,先答應了下來。”
聽到這個結果,奉花禪師也是跟著松了一口氣:“只要能成就好,縱使多一萬中品靈石也且由他去。”
“如今的當務之急,還是先從大局上敲定你我兩家重建之事。”
“后續這些外物,用不了多久也能賺回來。”
對于他們來說,賺取靈石并不是最關鍵的,這個數字也不是需要特別心疼的事項。
“我也正是這么想的。”
聽海禪師點了點頭:“說到底,還是正事最重要。”
“對了,卻不知蕭居士那邊,又是怎么個情況?”
他們兩人也算是難兄難弟了,都丟了原本的基業,于是提前就聚在了一起抱團取暖。
先前也是說好了分頭去找不同的修士刺探口風,回來再共享情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