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柔心中明了,想來那無為國師已被秦壽解決。
她向來不是那言而無信之人,既然秦壽已然完成所諾,那她自當信守承諾。
于是,她緩緩垂下那曾經無比高傲的頭顱,輕聲道:“秦壽,朕屬于你了,朕的一切,包括朕的萬里國土,皆歸你所有!”
秦壽望著趙柔的服軟之態,心中卻如明鏡一般,深知這趙柔的心底恐怕尚未真正心悅誠服,定要將其徹底折服方可。
“趙柔,剛才你可是直呼了我的名諱?”
秦壽驟然發難,語調變得極為肅穆,周身的威壓仿若無形巨網,悄然釋放開來。
身為凡人之軀的趙柔,只覺猶如一記沉重悶錘猛擊胸口,“哇”地又噴出一口鮮血,“是朕錯了,秦仙師!”
她趕忙加上自認為妥帖的尊稱。
“如此生分嗎?僅僅稱我為仙師?”
秦壽并未罷休,繼續步步緊逼,一步一步朝著趙柔逼近。
那威壓也隨之愈發沉重,這一回竟幻化成無數根纖細銀針,無情地刺入她裸露在外的嬌嫩肌膚。
“秦國師!”趙柔再次改口,“無為已死,朕特賜您為吾大秦帝國的國師!”
“呵呵!”秦壽咧嘴冷冷一笑,“你當我是那般貪戀權位之人?區區一個小小的國師之位,便能滿足于我?”
趙柔以為秦壽覬覦的乃是她的皇位,頓時怒容滿面,“秦壽,你休要得寸進尺,朕的皇位斷不可能交予你!”
“嘖嘖嘖,你倒是想得太多了吧,皇位,我還真瞧不上!”秦壽無奈地搖了搖頭。
“那你究竟想要什么?”
趙柔一臉迷茫,實在不明秦壽心中所求。
身為皇帝,所能給予之物,除卻財富與權力,再無其他!
除了......
她忽地似猜到了秦壽的心思。
“朕絕不會成為你的妃子!”
“哈哈哈,你這是想到何處去了!”秦壽再次放聲大笑。
趙柔聽著秦壽的笑聲,暗自思忖:是朕想岔了嗎?
難道秦壽他根本不在意這些?
莫非他竟是個好人?
正當她這般想著之時,秦壽的笑聲陡然戛然而止,語氣凌厲如冰刃般說道:“趙柔,我要你做我的奴隸!一輩子伺候于我,一輩子對我唯命是從!”
“禽獸!”
趙柔縱是心性再堅毅,聞得要淪為奴隸,眼眶亦是微微泛紅,怒聲大罵。
“脾氣竟如此火爆!還敢辱罵于我!”秦壽輕輕一勾手指,趙柔的脖頸便似被一只無形大手牢牢遏制,提著她徑直飛到秦壽面前。
“禽獸!快放開朕!朕只是言說了給你一切,卻斷斷不會當你的奴隸,即便朕身死,也絕不可能!”
趙柔此刻一心求死,畢竟自己服用了兩顆血靈丹,壽命已然折損大半,得力干將無為國師又背叛于她,如今國家更是深陷戰爭泥潭,可謂是處處瘡痍。
她心已疲,意已倦,倒不如就此了斷。
一旁的周果果見此情景,心有不忍,她家好歹食著朝廷的俸祿,現今皇帝遭此欺凌,忍不住出言相勸:“主人,我瞧她不愿,那便罷了吧。”
秦壽淡淡瞥了周果果一眼,“果果,我知你心善,可這乃是她應得的結局!勾結魔道,殺害修士煉丹,若換作他人前來,她早被一掌擊斃,靈魂亦會永遠拘禁,深陷無盡折磨之中!”
“我已甚是寬容,只要她做我的奴隸,至少我尚有能力保她一條性命!”
周果果聽聞趙柔居然勾結魔道,那剛剛生出的惻隱之心瞬間消散無蹤,轉而認為主人之舉實乃正確!
魔道與正道之間向來有著血海深仇!
此乃每一個修士于門派中的必修功課,宣揚魔道的陰邪與恐怖。
趙柔此時已了無生念,怒聲大罵:“你這禽獸不如的東西,有種就殺了朕!”
“想死?可沒這般容易,我還要你替我掌管這帝國呢!”
秦壽伸出手背,緩緩地摩挲著趙柔那嬌嫩的臉蛋,另一只手則在她的大腿上游移撫摸。
“混蛋!別碰朕!”
趙柔拼力想要反抗,奈何周身被靈力緊緊束縛,除卻嘴巴,其余部位皆動彈不得!
“你是我的奴隸,我這做主人的還碰不得你嗎?”
秦壽愈發肆無忌憚,手上的力道又加重幾分,捏得趙柔連連呼痛。
可秦壽絲毫沒有憐香惜玉之心,猛地直接將她撲倒在地。
在這大秦帝國,有一則道理流傳多年:想征服一個女人,那便要先從征服她的身體開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