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掌門,我是仙云宗的弟子,宋知雪的夫君,秦壽。此次前來,正是特意來救你的。”
秦壽趕緊表明身份,一臉誠懇。
“知雪的夫君?”
南宮婉像是聽到了什么天方夜譚,瞬間愣神了一會兒,在她的印象里,徒弟宋知雪一心撲在修煉上,從未聽聞有找道侶這事。
她滿心質疑,上下打量著秦壽,開口問道:“你能證明你的身份嗎?”
秦壽不慌不忙,手腕輕輕一轉,從系統空間里順利取出那封南宮婉當時拼死放出來的求救飛信。
南宮婉只是匆匆一瞥,便立刻認出這飛信正是自己當初千難萬險才傳出去的,有此物為證,眼前這個叫秦壽的青年,的確來自仙云宗無疑。
她下意識地就想端起掌門的架子,習慣性地呵斥道:“那你還不快放開我。”
秦壽手臂反而收攏,將南宮婉抱得更緊了,嘴里急切說道:“南宮掌門,我一放開,你馬上就不記得我了,我現在只是用特殊手段短暫地能保持你的清醒。”
南宮婉被秦壽這么緊緊抱著,感受著他身上熾熱的體溫,還有那股屬于年輕男人獨有的陽剛氣息,臉頰不由自主地泛起一抹紅暈,心底悄然生出幾分羞澀。
聽了秦壽的解釋,她仔細一琢磨,也覺得可信。
畢竟她上次恢復記憶,還是在月圓之夜。
只因她所修行的功法與月之靈力緊密相連,月圓之時,自身狀態攀升至鼎盛,才能勉強沖破這古怪陣法的部分禁錮,恢復些許記憶,還靠著好不容易積攢的部分法力,強行把求救飛信送了出去。
“你是如何做到不受這陣法的影響的?”
南宮婉壓下心頭的羞意,抬眸看向秦壽,眼中滿是好奇,她著實想不明白,這神秘陣法連自己都能困住,眼前這個青年,到底有何能耐,竟能抵御陣法的侵蝕。
秦壽趕忙解釋道:“我進來的時候,壓根不知道這陣法還會影響人的記憶,好在之前偶然得了一異火,多虧這異火護住了我的心智。”
“原來異火竟有這般神奇的效果。”
南宮婉不禁驚嘆。
這整個村子里,幾乎全是沖著云霧山脈寶物而來的修士,可每個人剛踏入這里,就被那詭異的大陣抹除了原本身份,陷入混沌。
她自己也是被人哄騙過來的,當時聽聞云霧山脈藏著絕世珍寶,便跟著一伙人貿然闖入,哪曉得就此被困在了這鬼地方。
“知雪她也來了嗎?”南宮婉緊接著問道,眼中滿是關切。
“沒來,我讓她守在外邊。”秦壽如實回應。
“也就是說,只有你一個人進來了?”南宮婉微微皺眉。
“是的,現在我也不知道該怎么破陣出去,南宮掌門,你可有什么法子?”
秦壽說著,和南宮婉貼得更近了些,他體內的神火順著兩人接觸的肌膚持續發揮作用,不斷凈化著南宮婉腦海里被陣法影響的部分,維持著她的清醒。
一旦兩人分開,南宮婉必定會瞬間失去意識,再次淪為被篡改記憶的“村民”。
此時,一縷縷南宮婉身上淡雅的清香悠悠鉆進秦壽的鼻腔,讓他的心忍不住微微一顫,體內的欲火也不知不覺悄然攀升。
南宮婉沒察覺到秦壽的異樣,自顧自說道:“想破陣只有三個法子,一是找到陣眼將其破壞,二是憑借絕對的實力強行破開陣法,可咱們法力都被封印了,這一點根本做不到。
三呢,利用一些特殊之物可破陣,我聽說有一些奇異的蟲子、或是強力的符箓、特殊的法寶等等,都有可能成為破陣的關鍵。”
她一邊舉例,一邊思考,忽然,她感覺到有什么東西輕輕頂了自己一下,瞬間反應過來。
她雖未經人事,但好歹也是見多識廣,當下臉一紅,低聲呵斥道:“你冷靜一點。”
【南宮婉情緒值+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