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綺羅像是被蠱惑了一般,暈乎乎地點點頭....
(省略一萬字!)
一切結束后,秦壽利落地穿戴好衣物,陸綺羅也紅著臉,抬手理了理有些凌亂的發絲與衣衫。
她的動作帶著幾分羞澀,手指不經意間碰到領口,那里的肌膚還殘留著滾燙的溫度,更是惹得她雙頰泛紅。
秦壽貓著腰,從床底下小心翼翼地取出那個藏著噬陣蟲的碗。
湊近一瞧,碗里原本放置的幾塊靈石,此刻已經被啃食得干干凈凈,半點渣滓都沒剩下。
再看那只金色的母蟲,腹部微微癟了下去,周圍卻布滿了密密麻麻的金色蟲卵,在黯淡的光線下,竟也閃爍著細碎的微光。
這母蟲許是感知到秦壽的氣息,極為靈性地搖晃起細長的觸須,一下接著一下,那模樣既像是在得意洋洋地跟秦壽邀功,炫耀自己產子的成果,又好似餓壞了的孩童,眼巴巴地望著秦壽,祈求能再得到些食物。
秦壽見狀,從儲物戒指里又掏出幾塊品質上乘的靈石,輕輕放在碗里。
靈石甫一落下,母蟲便迫不及待地挪動過去,六只爪子興奮地舞動著。
安置好一切后,秦壽把碗穩穩放回床底的陰影處,直起身來,看向陸綺羅,輕聲叮囑:“小小,我出去一趟,你在家別亂走。”
陸綺羅乖巧地點點頭,眼神里滿是依賴:“好,夫君,我在家等你。”
秦壽抬腳邁出屋子,陽光猛地灑落在身上,他微微瞇了瞇眼,適應片刻后,朝著之前常去的那棵大樹走去。
老遠就瞧見姜祖老頭依舊優哉游哉地靠在樹下乘涼,手中那把破舊的蒲扇有一下沒一下地扇著,時不時還愜意地抖抖腿。
那閑適的模樣,仿佛世間沒什么煩心事能入他的眼,村子里的大小事務都與他無關,天天就這般清閑自在地消磨時光。
秦壽想起南宮婉先前鄭重其事的警告,腳下步子不自覺緩了緩,沒敢再往前湊,只是站在不遠處,佯裝不經意地遠遠觀望了幾下。
姜祖老頭神色如常,只是閉著眼哼著不知名的小曲兒,并無什么異樣之處。
秦壽暗自松了口氣,轉身朝著村西邊快步走去,心心念念要去見見豆腐西施,準備吃一碗豆花。
待秦壽的身影徹底消失在拐角處,姜祖像是突然被抽去了懶骨頭,一下子坐起身來,渾濁的雙眼瞬間銳利無比,緊緊盯著秦壽離開的方向,口中喃喃自語,聲音低得幾不可聞:“莫非此子并未受到大陣的影響?”
說著,他眉頭緊皺,手中蒲扇也不搖了,在掌心輕輕敲打起來,滿臉的狐疑:“不應該啊,這小子明顯只有元嬰修為,按理來說煉虛之下無人能幸免才對。”
想不明白他又倒頭睡下,不再去想,自從進入到此地以來,他從未見到有人能活著離開。
就算這小子行為有些怪異又如何,到頭來也是塵歸塵土歸土,在桃花村后方立個墓碑罷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