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壽回到村內那間熟悉的小屋,伸手輕輕一推,老舊的木門“吱呀”一聲緩緩敞開。
屋內光線有些昏暗,幾縷從窗欞縫隙鉆進來的夕陽余暉,慵懶地灑在桌上,映照出幾碟模樣簡單的菜肴,還有兩碗米飯,早已沒了熱氣。
陸綺羅安靜地趴在桌子上,一頭烏發如瀑般散落,遮住了大半張側臉。
秦壽放輕腳步走近,看著她恬靜的睡顏,心生柔軟,忍不住伸出手指,輕輕戳了戳她粉嫩的臉蛋。
陸綺羅像是被驚擾的小鹿,身子微微一顫,緩緩睜開雙眸,待看清眼前之人是秦壽后,眼眸瞬間亮了起來,帶著幾分嬌憨喊道:“夫君,你終于回來了。”
她的目光隨意一掃,瞥見桌上涼透的飯菜,不禁輕呼:“哎呀,都涼了呢,我去熱熱飯菜。”
說著,便利落地站起身來,端起飯菜朝著灶臺走去。
秦壽也沒阻攔,就站在原地,目光追隨著她忙碌的身影,看著她熟練地生火、添柴,裊裊炊煙升騰而起,恍惚間覺得此刻的陸綺羅別樣迷人,沒了那些復雜過往記憶的她,舉手投足間盡顯溫婉,活脫脫就是個貼心的賢妻良母。
沒一會兒,飯菜熱好了,熱氣騰騰地重新擺上桌。兩人默默吃完,又一同把碗筷收拾干凈。
待一切妥當,他倆并肩坐在床邊,陸綺羅像是突然想起什么,歪著頭,臉上還帶著點洗碗時沾上的水珠,亮晶晶的,小聲說道:“夫君,我剛才洗碗的時候,聽到隔壁的嬸子們說,你和鐵柱打了頭超級大的野豬回來,是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啊!”秦壽點頭。
陸綺羅像是突然想起什么,抬起頭來問道:“夫君,你們打的那野豬得多大呀,我還從未見過呢,獵回來的野豬打算怎么處置呀?”
秦壽笑著捏捏她的鼻子:“大得很,有三米多高呢,至于處置嘛,馮霸說會制成臘肉、肉干之類的,到時候分咱們不少。”
陸綺羅眼睛亮晶晶的,滿是期待:“哇,那能吃好久啦,等做成了,我給夫君做些拿手好菜。”
說完這話,陸綺羅看著漸漸晚去的天色,她想到了成親那晚,頓時羞紅了臉,聲若蚊蚋般說道。
“夫君,今天你去打獵辛苦了,我來伺候你吧。”
“好啊!”
秦壽嘴角勾起一抹笑,抬手輕輕捏住陸綺羅的下巴,微微用力抬起,旋即猛地吻住那朱紅的甜唇,帶著幾分急切與霸道,狠狠地吸吮了幾下,直吻得陸綺羅氣息紊亂,嬌軀發軟。
······
······
半夜時分,月色如水,透過窗欞的縫隙,灑下幾縷銀白的光,將屋內染得朦朦朧朧。
秦壽剛愜意地享受完“陸小小”溫柔備至的伺候,他還是有些沒滿足,便用神火喚醒了陸綺羅。
陸綺羅悠悠轉醒,意識還沒徹底回籠,眼眸中尚有幾分迷蒙,可手上動作卻不含糊,猛地一下,精準無比地拽住了秦壽的“把柄”!
這突如其來的一下,讓秦壽倒吸一口涼氣,脫口而出:“綺羅,你輕點!”
“秦壽,你個壞蛋,就會欺負她,故意這么晚喚醒我是吧!”
陸綺羅柳眉倒豎,口中的“她”自然指的是“陸小小”。
每次秦壽趁著自己不清醒時與“陸小小”親昵,她醒來后知曉了,心里就窩著一團火,覺得秦壽實在太會拿捏她了。
“我不是故意的!”秦壽一臉無辜,大聲喊著冤,試圖辯解。
可陸綺羅哪肯輕易罷休,“哼!”她輕哼一聲,眼神里透著股倔強與不甘,“我不管,我一定得欺負回來。”
說完這話,陸綺羅眼神瞬間銳利起來,翻身將秦壽壓在身下。
她雙手撐在秦壽胸膛兩側,居高臨下地睨著他,嘴角勾起一抹略帶挑釁的笑,緊接著,俯身下去,滾燙的唇瓣沿著秦壽的脖頸一路向下,留下一連串濕熱的痕跡,就此開啟了對秦壽的“征服之路”。
秦壽起初還掙扎兩下,可很快便沉淪....</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