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施,你哭什么?”秦壽加快腳步,迅速靠近南宮婉,出聲詢問道。
南宮婉聽到聲音,緩緩放下掩面的手,淚眼朦朧中,一眼就看到秦壽活生生地站在眼前,她又驚又喜:“你,你沒事吧,有沒有受傷?”
“啊?我沒事啊!”秦壽被問得一頭霧水,不明白南宮婉為何這般驚慌失措。
“我以為你上山去摘花了。那個花只是我不想嫁人,隨口亂說的。”
南宮婉一邊說著,一邊上下打量秦壽,見他衣服完好無損,外露的肌膚也沒有半點傷痕,這才稍稍松了口氣。
“我都摘完了,你說是亂說的??”秦壽瞪大了眼睛,滿臉的難以置信。
南宮婉瞬間懵了,下意識地重復道:“你摘完了?”
“嗯啊!”秦壽滿不在乎地應了一聲,緊接著意念一動,從系統空間里取出一百多朵彼岸花。
那些彼岸花嬌艷欲滴,被他隨手湊成一大團,得意洋洋地拿了出來,還特意在南宮婉眼前晃了晃,說道:“你看!”
南宮婉望著眼前這一大捧鮮艷欲滴的彼岸花,只覺心底那扇緊閉許久、冰冷堅硬的門,仿佛被一只無形的手輕輕叩開。
她緩緩伸出手,接過這束花,嘴唇微張,“我……”話到嘴邊,卻又咽了回去,欲言又止。
“我不管,我都摘來了,你不準反悔!”秦壽耍起了無賴。
“可是……我真的不想成親……況且,秦公子,你也有家室了,我不可能去當妾的。”南宮婉面露難色,秀眉微蹙,眼中滿是糾結與無奈。
“那我們當炮友好了。”秦壽嘴角勾起一抹壞笑,不懷好意地說道。
“炮友?那是何意?”南宮婉一臉茫然,從未聽過這個新奇詞匯。
秦壽壞笑著湊到南宮婉耳邊,悄咪咪地說了幾句。
南宮婉先是一愣,隨即反應過來,頓時羞得滿臉通紅,忙不迭地用手里的花束擋在自己臉蛋前,只露出一雙水汪汪的桃花眼,嗔怪地看向秦壽:“秦公子……你怎么能這樣。”
“我說有問題嗎?你又不是小孩子了,正常人都會有生理反應,對吧。”
秦壽一本正經地說道,還步步緊逼,“難道你一個人晚上的時候不會覺得寂寞嗎?”
南宮婉像是被說中了心事,下意識地點了點頭,可馬上又意識到不對,趕緊又搖搖頭,仿佛這樣就能反駁剛才自己下意識的動作,模樣煞是可愛又窘迫。
“我可是拼了老命上山才給你摘的,難道你就是這樣的人嗎?你不答應的話,我很傷心的。”
秦壽眉頭微皺,佯裝出幾分氣惱的模樣,說話間還輕輕嘆了口氣,眼睛卻時不時偷瞄南宮婉的反應。
南宮婉垂眸看向手中那束鮮紅欲滴的彼岸花,腦海里不由自主地浮現出山上潛藏的種種危險,她深知這每一朵花,都承載著秦壽的一番心意,若是直接拒絕,似乎太不近人情。
她咬著下唇,沉思片刻后,緩緩點了點頭,輕聲說道:“我可以答應你,但是你不能讓村子里的人知道。”
一聽豆腐西施松口應下,秦壽心里瞬間樂開了花,臉上的陰霾一掃而空,換上一副嬉皮笑臉的樣子,趕忙說道:“嘿嘿,西施啊,我絕對不會說出去的,這是我們之間的秘密。”
南宮婉抬眼望向漸暗的天色,面露擔憂之色,輕聲勸道:“秦公子,天色有點晚了,村外可能有危險。我們先回村吧,等明天,你再來我家找我。”
“不!我不回去,我想現在就要你。”
秦壽眼神中燃起熾熱的欲望,說著就朝南宮婉逼近了幾步。
“啊!”南宮婉吃了一驚,滿心都是擔憂,這要是在大路邊,被村里人瞧見了,往后還怎么有臉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