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韻心中大喜過望,已然開始期待夜幕降臨。
當下便拉著宋知雪往胭脂鋪子逛去。
另一頭,秦壽尋到蘇雅雅時,她正獨自喝著悶酒。
見他過來,蘇雅雅連眼皮都未抬一下。
秦壽瞧出她還在為昨日之事賭氣,遂開口道:“雅雅,昨日放走那女鬼,是我深思熟慮后的決定。”
蘇雅雅冷笑一聲:“我看你是瞧上了那女鬼的容貌,才故意放她走的吧?”
秦壽無奈,一把奪過她手中的酒葫蘆,自己也灌了一口,這才放下道:“別開玩笑了,我怎會對一只鬼動心?”
蘇雅雅搶回酒葫蘆,全然不顧他剛用過的葫蘆嘴上還沾著他的口水,仰頭又喝了幾口。
如今的她早已不在意這些細節,畢竟二人早已肌膚相親,只是尚未行那最親密之事罷了。
蘇雅雅放下酒葫蘆,“我準備回宗門了。”
“不再多留幾日?”秦壽挑眉,“說不定那女鬼說的妖尊真會找上門來。”
“來就來,與我何干?”
蘇雅雅依舊賭氣,又悶了幾口酒。
酒意上涌,她臉頰泛起紅暈,眼神漸漸迷離。
秦壽見她喝得有些脫力,伸手奪過酒葫蘆:“少喝些。”
“你別管我!”蘇雅雅想搶回來,言語間帶著醉意的執拗,“我就想喝……”
“我偏要管。”秦壽按住她的手,目光沉了沉,“現在你是我的人。”
聽到秦壽這般霸氣的話語,蘇雅雅心頭微顫,面上卻強裝鎮定,伸手去奪酒葫蘆。
不料葫蘆已被他收進儲物戒,她撲了個空,索性一屁股坐到秦壽大腿上,雙臂勾住他脖頸,兩人鼻尖幾乎相觸。
“把酒還我。”她語氣帶著醉后的嬌嗔。
秦壽低笑一聲,指尖蹭過她泛紅的臉頰:“我嘴里不就有嗎?來拿。”
蘇雅雅二話不說,兩根食指徑直伸進秦壽口中,掰著他的嘴左右查看:“哪有酒?我怎么沒看見?”
秦壽拍了拍肚子,挑眉道:“在我肚子里,你得自己吸出來才行。”
蘇雅雅抽出手指,指腹還沾著他的口水,竟直接放進自己嘴里吮了吮,皺著眉嘟囔:“你這人真惡心,我吸不出來。”
“那我幫你。”秦壽話音未落,手臂猛地攬住她腰肢,低頭便吻上她的唇。
兩人唇齒交纏,津液相渡,蘇雅雅意猶未盡,竟主動湊上前去索吻。
又纏綿許久,方才分開。
秦壽撫著她泛紅的臉頰,眼底滿是深情:“別走,好不好?”
蘇雅雅被他灼熱的目光燙得心尖發顫,不知是醉意作祟,還是這深吻勾出了心底柔軟,她輕聲應道:“好,我再留幾天。”
秦壽將酒葫蘆從儲物戒中取出,輕輕放在桌上。
蘇雅雅拿回葫蘆,坐回原位,卻沒再喝酒,只將葫蘆別在腰間。
她忽然想起一事,秀眉微蹙道:“秦壽,你應該知道一件事,關于龍韻的事。她除了四肢、頭顱、身體被切割下來,封印在不同地方,同時被封印的還有魂魄。據說她他的魂魄被一分為三,不知藏在何處,這一點我一直沒追查到。你說那個女鬼口中的‘妖尊’,會不會是龍韻的魂魄?”
秦壽說道:“是有可能。我這里有一魂,剩下兩個不知所蹤。如果真的是龍韻的魂魄,那她的實力恐怕極為強大,我們未必能抵擋。所以昨天我沒折磨那個女鬼,而是讓她回去報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