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雅雅聽后有些驚訝,瞪大了眼睛問:“秦壽,你吃得消嗎?那么多道侶。”
秦壽笑了笑,帶著幾分調侃地回應:“吃不吃得消你還不清楚嗎?”
言語間透著一股曖昧與自信,仿佛在暗示著兩人之間那些不可言說的過往。
蘇雅雅白了秦壽一眼,嗔道:“我才不清楚呢。”說罷,端起酒杯,仰頭一飲而盡。
秦壽見狀,臉上露出一抹調笑的神色,湊近蘇雅雅問道:“雅雅,咱們什么時候修成正果呀?”
蘇雅雅輕瞥他一眼,漫不經心地說道:“以后有機會再說吧。”
秦壽卻不依不饒,緊接著說道:“現在不就有機會嗎?”
一旁的龍韻忍不住出聲阻止:“蘇雅雅,你不可以這么做。你怎能依附這個男人?你應當成為天底下最厲害的女人!”
秦壽聽了這話,頓時有些無語,沒想到這妖尊還是個女權主義者。
他正要開口調侃欺負一下龍韻的時候,蘇雅雅卻是搶先說道:“你是你,我是我,我不會像你那樣。而且我對秦壽是真心實意的。再說秦壽現在是中州最厲害的修士了,就算我依附他又怎么樣?”
蘇雅雅說著,眼神堅定地看向秦壽,仿佛在向龍韻表明自己的心意不容置疑。
龍韻再度強調道:“你別忘了你是妖尊,即便你投胎轉世,可不能丟了那份尊嚴,還有骨子里的高傲。”
蘇雅雅不耐煩地回應:“你別拿你的那套說辭往我身上套,我這人自由自在慣了,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沒人能攔我,就算是你也不行。”
秦壽在一旁連連點頭,附和道:“雅雅,你說得太對了,別理這龍韻。她呀,其實就是嫉妒你呢。記住嘍,你擁有我,而她現在不過是我的一個奴仆罷了。”
“誰嫉妒你了?真是可笑至極。”
龍韻發覺自己辯不過這兩人,竟有些像小孩子般撒起潑來。
蘇雅雅見狀,不知為何,心里竟莫名覺得挺舒服。
她輕笑一聲,起身徑直走到秦壽身邊,而后大大方方地坐到他的大腿上,伸出胳膊親昵地挽著秦壽的脖子。
秦壽也順其自然地摟住蘇雅雅,兩人旁若無人,擺出一副極為曖昧的樣子,仿佛故意要氣氣龍韻。
龍韻指著蘇雅雅,“你個賤女人,你不配是我,從今往后我也不可能再與你融為一體了!”
“我賤?我聽說你當時的時候更賤,伺候秦壽的時候,比我還主動。”
“對吧,秦壽。”蘇雅雅說著看向秦壽,像是尋求證明。
龍韻被氣得渾身發抖,臉漲得通紅,“你……你簡直不可理喻!”
秦壽聽到蘇雅雅的話,臉上露出一抹得意的壞笑,配合著點頭道:“那可不,當初龍韻為了討好我,那可真是盡心盡力,鞍前馬后,跟她說往東她絕不敢往西。”
蘇雅雅聽秦壽這么一說,更加來了興致,挑釁地看向龍韻,“瞧見沒?事實就是如此。還說我不配,也不看看你自己之前那副模樣。”
龍韻雙眼通紅,怒視著他們,“你們……你們給我等著!遲早有一日我會讓你付出代價的。”
秦壽聽聞龍韻這般說辭,心中頓時涌起不悅。
“你也太過放肆了!竟敢當著我和雅雅的面口出狂言,還不趕緊跪下!”
他這一聲令下,仿若一道不容違抗的圣旨,瞬間,龍韻的肢體像是被一股無形之力操控,不受控制地“撲通”一聲直接跪了下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