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里空無一人,他將蘇雅雅輕輕放在床上。
緊接著,秦壽張開雙臂,沖著龍韻頤指氣使道:“還愣著干什么?還不快過來替我寬衣解帶!”
龍韻沒好氣地回懟:“你自己沒長手腳嗎?”
話雖如此,可她終究還是無奈地動手,解開秦壽的腰帶,幫他褪去衣物。
秦壽壓根兒不在意龍韻的嘲諷,在他看來,這種嘲諷毫無殺傷力,蒼白得很。
他滿不在乎地說道:“我是有手腳,但你現在是我的侍女,哪有侍女在跟前,自己動手脫衣服的?那才叫蠢呢!”
很快,衣服便脫好了。
龍韻看著秦壽的身材,暗暗別過頭,不敢直視。
可眼角的余光還是不自覺地瞟向秦壽。
只見秦壽上了床,看樣子似乎想與蘇雅雅發生些不可描述之事。
龍韻想到蘇雅雅與自己之間的關聯,又想到這一切可能正在直播,若蘇雅雅遭受這般行徑……
她趕忙對著秦壽說道:“秦壽,我勸你最好別這么做!要是蘇雅雅醒來知道了這事,你一定會后悔的!”
“龍韻啊,我都不知道該說你什么好了,你到底是真傻還是假傻?一個女人故意把自己灌醉,這不就等于是在暗示我嘛。要是我還無動于衷,那還算什么男人?”
“秦壽,你這說的都是什么荒誕之言,哪會有這種可能?我勸你千萬別這么做。”龍韻的勸阻顯得格外蒼白無力。
秦壽臉上掛著笑容,挑釁道:“我就做了,你能奈我何?你不還得乖乖在這兒,說不定一會兒還得給我捶捶背呢。”
“無恥之徒!你這個徹頭徹尾的無恥之徒!”
龍韻此時只剩嘴上功夫,翻來覆去就這幾句罵人的話,氣得渾身微微發抖。
“行了,不跟你廢話了,我得辦正事了。”
秦壽說著,將目光投向床上的蘇雅雅。只見蘇雅雅雙頰緋紅,顯然是醉酒后的模樣。
她雙眼緊閉,眼睫毛相互交疊。
秦壽伸出手,輕輕摸了摸蘇雅雅的臉蛋,觸感溫熱且細膩光滑。
他心中暗自思忖:“等了這么久,終于盼到這一天了嗎?”
思緒不禁飄回到與蘇雅雅初相識的那天,那時蘇雅雅脾氣火爆,實力更是遠在他之上。
經過這么長時間的周旋,如今似乎終于要“瓜熟蒂落”了。
一旁的龍韻見秦壽眼看就要對蘇雅雅動手,頓時破口大罵起來:“禽獸!”
秦壽聽著龍韻的叫罵,只覺得她如同一只嘰嘰喳喳、吵個不停的小鳥,不耐煩地直接下令:“把嘴閉上,不準說話!”
就在命令出口的瞬間,龍韻頓時失去了言語能力,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這一切即將發生,屈辱感如潮水般將她淹沒。
秦壽深吸一口氣,眼中閃過一絲急切與貪婪,緩緩將手伸向蘇雅雅腰上那條精致的玉帶.......</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