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雅雅嗔怪道:“那你得到這東西,怎么不早點給我?現在才拿出來。”
說罷,她趕緊將玉簡收入儲物戒中,對秦壽這般晚才拿出此物,心里多少有些不高興。
秦壽巧舌如簧:“我這不尋思著,把這當成咱倆成為夫妻的禮物嘛。現在拿出來,時機剛剛好呀。”
蘇雅雅聽他這么一說,倒也接受了這套說辭。“既然你給了我這么好的東西,那我也得給你點獎勵。”
說著,蘇雅雅翻身便坐在了秦壽腰上。
秦壽面露心疼之色,說道:“雅雅,要不還是明天再說吧,我擔心你身子吃不消。”
蘇雅雅一聽,頓時有些不服氣,反駁道:“怎么說話呢?我好歹也是合體期修士,肉身可沒那么嬌弱,況且我還是半個體修呢!”
“行吧行吧,既然娘子你這么說了,那么就聽你的。為夫要好好享受一下你的自動擋。”
蘇雅雅聽到了一個陌生的詞匯,“自動擋是什么?”
秦壽嘿嘿一笑,“娘子別在意,請繼續。”
·····
一旁被禁言的龍韻目睹這一幕,氣得咬牙切齒。
她下意識地攥緊自己的衣袖,情緒在氣急敗壞中失控,竟將袖口都抓爛了,卻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這一切發生。
蘇雅雅那一臉愉悅的神情,讓龍韻滿心疑惑,不禁暗自思忖:這種事真的有那么快樂嗎?
在她眼中,這一切簡直不堪入目。
龍韻,曾站在世界巔峰的她,骨子里有著極致的高傲。
在她的認知里,世間所有生靈皆如螻蟻,她一心只為飛升仙界,尋求更高的境界,那些男女之間的情事,她向來不屑一顧,自然也無法理解蘇雅雅此刻的模樣。
龍韻滿心都是對這種行為的憎惡,在她看來,這不過是人族特有的行徑,更是人族難以擺脫的劣根性。
情情愛愛,在她眼中,實在是荒謬至極。在她心中,唯有飛升才是通往光明未來的唯一正道。
盡管如此厭惡,龍韻卻又忍不住偷偷瞥向那兩人,目光中滿是鄙夷與不甘。
就這樣,時間悄然流逝,直至次日清晨,一切才終于重歸平靜。
秦壽輕輕吻了一下仍在熟睡的蘇雅,隨后指使龍韻為他穿衣。
待穿戴整齊后,他這才帶著龍韻離開房間。秦壽敏銳地察覺到龍韻那只被她自己撕爛的衣袖,嘴角微微上揚,帶著一絲玩味,對著龍韻說道:“你可以說話了。”
他的話語仿佛帶著某種魔力,如同言出法隨一般,龍韻瞬間重新獲得了開口說話的能力。
然而,此時此刻,龍韻卻覺得萬念俱灰,什么都不想說了。
畢竟木已成舟,在她心里,自己的另一個魂魄已然被玷污,那種感覺就像吞了一只蒼蠅般,惡心至極,令她難受得根本說不出話來。
秦壽瞧見龍韻臉上那毫不掩飾的厭惡神情,冷冷地對她說道:“你要是現在不想說點什么,那我以后就永遠都不讓你開口說話了。”
龍韻聽出這分明是威脅,但她實在不想一輩子淪為啞巴,只好趕忙開口:“秦壽,能送我回戒指世界嗎?”
此時此刻,她滿心只想逃離這個地方,找個安靜的角落躲起來,好好平復一下內心的憤懣與屈辱。
可秦壽哪會遂她的愿,一口回絕道:“這絕無可能。從今往后,你就以侍女的身份,天天跟在我身邊。”
龍韻滿心不解,質問道:“我如今修為全無,只剩這顆頭顱,身體還是傀儡之態,你讓我當侍女,又有什么意義?”</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