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知雪輕輕靠近秦壽,側身依偎過來,雙腿自然地微微靠近,似是為了更好地汲取彼此的溫暖。
秦壽見狀,雙手溫柔地環抱住宋知雪的腰肢,兩人緊密相依,以這樣的姿勢,緩緩通過彼此的體溫來抵御洞穴內的寒意。
一旁的龍韻看到這一幕,不禁微微撇嘴。
她跟隨秦壽他們已有不少時日,對兩人這般相互扶持取暖的場景并不陌生。
她的目光不自覺地轉向昏迷的白冰兒,心中暗自思忖:“這家伙之前還口口聲聲說能勝過秦壽,結果現在卻落得這般田地,估計以后也得被秦壽給吃了。”
這場雪下得格外漫長,洞口不知不覺已被積雪重重封堵,僅留下一絲微弱的光亮艱難透入。
秦壽也恰好在此時結束了與娘子通過相互依偎汲取溫暖的舉動。
就在這時,白冰兒悠悠轉醒。
她迷迷糊糊地坐起身子,抬手揉了揉腦袋,嘴里嘟囔著:“我的頭好疼啊,誰打了我一悶棍啊。”
隨著意識逐漸清醒,她環顧四周,發現自己身處一個洞穴之中,面前正坐著兩女一男。
她的記憶還停留在與秦壽交手前的場景,之后究竟發生了什么,她的腦海里一片模糊。
白冰兒猛地看向秦壽,大聲質問道:“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我為什么會在這兒?我不是正和你對決嗎?”
秦壽戲謔道:“怎么的?這就不記得啦?難不成真是剛才我把你腦子給打壞咯?”
白冰兒一臉茫然,撓了撓頭,無論怎么努力,都還是想不起之后到底發生了什么。
這時,一旁的龍韻忍不住嘲諷起來:“你個廢物,剛才你可是被秦壽狠狠揍了一頓,估計是被打得腦子都失憶了。”
“什么?我居然被打敗了?”
白冰兒瞪大了眼睛,滿臉的不可置信。
白冰兒心中思緒翻涌,如果是在中州,她心里清楚自己確實難以戰勝秦壽。
可這里是她熟悉的地盤,周遭的一切都在風雪神的掌控范圍之內。
在這片區域,除了運用冰靈力,其他任何靈力一旦施展,都會即刻招來風雪神毫不留情的攻擊。
按照這樣的規則,她怎么想都覺得自己絕不可能輸。
秦壽見白冰兒這樣子,看來還真有可能是被自己揍得記憶斷片了。
他沖著白冰兒勾了勾手指,喚道:“過來,我幫你把事兒都想起來。”
白冰兒頓時感覺身體不受自己支配,不由自主地站起身,朝著秦壽走去。她滿臉驚恐,聲音顫抖地說道:“怎么回事?為什么我的身體不受控制了?”
龍韻在一旁“呵呵”一笑,輕蔑地解釋道:“因為剛才你輸得徹徹底底,所以秦壽在你身上種下了奴役烙印。從現在起,你就是他的奴隸了,身體不受控制,那不是再正常不過的事兒嘛。”
“我,我怎么可能淪為奴隸?”
白冰兒滿心抗拒,拼了命地想要掙脫秦壽施加的控制。
她心急如焚,試圖調動體內靈力,可卻驚恐地發現,那些靈力仿佛脫韁野馬,根本不受自己使喚,完全無法凝聚起來對秦壽發起任何攻擊。
盡管心中一萬個不情愿,她的身體卻不聽使喚,一步一步機械地朝著秦壽靠近。
終于,走到秦壽身旁時,秦壽冷冷地吐出兩個字:“跪下。”
話音剛落,“撲通”一聲,白冰兒像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狠狠壓制,筆直地跪了下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