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豪憤怒地握緊雙拳,罵道:“他媽的,到底是誰泄的密,我一定不會放過他!”
說罷,他憤然離去,打算去找自己小隊里的其他人,堅信告密者就在其中。
秦壽這邊,在一群人的帶領下沿著道路前行。
周圍不少人都十分驚訝,對著秦壽指指點點。
“你看這人的衣服,和咱們這兒的人完全不一樣,難道他就是從中州來的?”
部落里的人都知道白冰兒去了中州,沒想到她還能回來,居然還帶了個中州人。
“白冰娥不是說去帶圣女嗎?怎么帶了個男的回來?”
“這男的,該不會其實是女的吧,只是長得像男的?”
“你瞎呀!你看他胸部這么平,一看就是男的,怎么可能女扮男裝。”
“管他男的女的,長得是真白嫩啊!比我家婆姨還白嫩!”
聽到這些人的議論,秦壽頗感無奈,心想著這部落的人在教育及知識水平上,相較中州明顯落后一大截,傳承似乎斷失了太多。
他暗自思忖,若是日后自己統一了這個部落,定要大力抓好教育。
不多時,他們來到一座碩大的石質建筑前。
建筑前的臺階上,雕刻著一座男人的雕像,與白浪有幾分相像,想必就是白浪的哥哥、白冰兒的叔父了。
秦壽忍不住腹誹,這叔父可真是夠愛顯擺的,竟弄個這么大的雕像矗立在此。
秦壽心里琢磨著,待會把這叔父狠狠揍一頓后,就把這雕像毀了,換上自己的雕像。
走進這棟建筑,映入眼簾的是一條長長的石凳,石凳上鋪著虎皮,一個男人端坐在虎皮之上,盡顯霸氣。
左邊設有一個座位,右邊同樣有一個。
左邊座位上坐著一位女子,她以面紗掩面,只露出一雙卡姿蘭大眼睛;
右邊則是個略顯干瘦的老頭,身上掛滿了雜亂的骨頭,頭頂還插著用羽毛制成的冠冕,模樣與白冰兒口中描述的巫師有幾分相似。
白刀走上前,單膝跪地,拱手作揖道:“啟稟族長,您吩咐的任務,我已完成,人帶了回來。”
王座之上,白海目光投向下方二人,開口道:“白刀,人少了兩個。你莫不是放他們跑了?”
白刀心中一凜,趕忙說道:“組長大人,我絕沒有放走他們。我去白豪屋子時,就只見到這兩人,并未瞧見其他人。”
“哦?是嗎?你該不會是在騙我吧?”
白海明顯對白刀心存懷疑,畢竟白刀與自己弟弟關系親近,在他眼中,白刀就像個潛在的威脅,一直想將其拔除。
白刀急忙辯解:“其他人可為我作證,我確實沒有放走任何人。”
這時,一旁的圣女出聲道:“父親,白刀的誠信,部落里眾人皆知,他應該不會做出這種事。還是先審問這兩人要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