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淵心中暗贊,同時也激起了更強的斗志。
雖然對方的言語如針,犀利無比,但林淵也毫不怯場,迅速反駁道:“玄姨,即便您說得天花亂墜,將家人情分抬得如此之高,但此事終究是您有求于我,而非我主動貼上來。況且,您從一開始便親口許下了報答的承諾,我也從未說過要無償奉獻、不求回報。如今晚輩不過是依照約定,前來索取我應得的那份回報而已,這怎么就成了見外?怎么就傷您的心了呢?”
說到此處,他輕嘆一聲,面露自嘲之色:“依我看,分明是玄姨您覺得與我關系親近,便可以隨意差遣利用,無需付出任何實質代價,將淵兒當成了一個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工具人罷了。”
虞玄紗被他這番顛倒黑白的說辭氣得鳳眸圓睜,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纖指幾乎要戳到他的額頭上:
“你這小混蛋,休要胡言亂語污蔑玄姨!我何曾利用過你?又何曾將你當作工具人?你捫心自問,在此事中,難道你不是同樣獲得了天大的好處?何況方才我不是已經為你兌現承諾了嗎?”
林淵嬉笑道:“話雖如此,但正因為我們關系非同一般,是親密無間的一家人,淵兒想要向最疼我的玄姨多求一些疼愛和甜頭,不也是合情合理的事情嗎?”
他一邊說著,一邊湊近了些,聲音帶著蠱惑的意味:“您想啊,玄姨您可是淵兒心中最最重要的寶貝,您若是能多給我一些特別的獎勵,淵兒心中歡喜,往后修煉起來定然更加精神百倍,動力十足!這修為進展快了,不就能更早地突破到更高境界嗎?屆時,淵兒實力強大了,才能更好地幫助玄姨您完成那統一邪土、光大宗門的偉業啊!”
他信口開河,越說越扯,連統一邪土這種遙不可及的目標都搬出來了。
虞玄紗聽他越講越離譜,不禁嘴角抽搐,吐槽道:“你這牙尖嘴利的小家伙,連一統邪土都扯出來了!本宮我何時說過這等狂妄之言?看你年紀不大,修為不高,但這張嘴皮子倒是真能說會道,說了這么多冠冕堂皇的理由,不就是還想占我的便宜嗎?”
她一雙美眸斜睨著林淵,仿佛早已將他那點小心思看得通透。
“是的呢~”
林淵被她點破,非但不惱,反而順桿往上爬:“淵兒就是想占您的便宜,誰讓玄姨這么迷人,讓淵兒情不自禁,好玄姨,您就疼疼淵兒,再給我一點甜頭嘛~”
虞玄紗被他這番甜言蜜語說得心神微蕩,正欲接話之際,林淵卻突然伸出手,雙臂一用力,便將美婦一把按倒在床榻上。
緊接著,他整個人順勢壓下,嘴巴再次覆上了她那嬌艷欲滴的紅唇,將一聲驚呼堵在了她的檀口之中。
“嗚!唔……不……不行……淵兒你……你快放開……我們不能……不可以這樣……”
虞玄紗奮力想要掙扎,可對方身上的氣味猶如毒藥,讓她提不起一點力氣來。
若是此刻有外人闖入,看到眼前這一幕,定然會驚駭得目瞪口呆。
那位在邪極宗內地位尊崇、儀態萬方、令無數弟子長老心生敬畏的宗主夫人虞玄紗,此刻竟如同一只小貓般任人擺布,哪里還有半分平日里的端莊與威嚴?
林淵一邊吻著對方的唇,一邊伸手在對方的腰間摸索,想要尋找睡裙的系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