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思思和汪明珠微微一怔。
“我家老五,林景。”沈月嬋捂嘴笑道。
“欸,這倒是奇了啊。”
林紹文好奇的看著張老板道,“這滿廣安門的藥商藥販都不知道林五是我兒子……你怎么知道的?”
“哈,五爺在這喝茶的時候,和我提過一嘴……說他懷里那卷毛獅子狗是他老子幫他找的,是長白山尋藥人專門培訓的狗。”
張老板邊倒茶,邊壓低聲音道,“一個半大的孩子,抱著卷毛獅子狗招搖過市,而且眼光毒辣的很,不是你林爺培養出來的,那是石頭里蹦出來?”
“哈哈哈。”
林紹文頓時哈哈大笑,“要么說活該你吃這碗飯呢,眼光是毒啊……行了,幫我找幾味藥。”
“什么藥?”
張老板立刻收斂起了笑容。
“百年珍珠母、五十年的老珍珠、還有紫河車、龍骨、血余炭……大概就這幾樣,其他的東西我家里都有。”林紹文輕笑道。
“嚯,紫河車、龍骨、血余炭倒是好找,其他的東西的……我知道哪里有,但是得問問,要是人家不樂意出手,怕也是有點麻煩。”張老板正色道。
“盡管問,要換還是要錢都可以。”
林紹文遞了一個信封給他。
“成,半個小時給您信。”
張老板招呼了一聲伙計后,就匆匆的朝著廣安門內走去。
“珍珠母是什么?”汪明珠好奇道。
“就是珍珠的貝殼,這東西常見,但是要百年的還是比較少的。”陸八爺搖頭道。
“龍骨我知道、紫河車也知道,那血余炭呢?”沈月嬋好奇道。
“健康之人的頭發燜煅成炭,就是血余炭。”陸八爺輕笑道。
“啊?這東西還要買嗎?”李思思驚訝道。
“你以為這么容易嗎?”
林紹文笑罵道,“把頭發做成血余炭之前,要先用堿水洗干凈頭發上的油,然后曬干,再燜煅成炭……其他的都好說,燜煅成炭這個工藝,相當的復雜。”
“火候大了不成,那頭發就真成炭了,火候小了也不成,那頭發就炭不成炭,不能入藥的,這東西基本上都是家傳的手藝,一般人做不來。”
“你……怎么連這么偏門的藥都知道?還知道做法?”李思思嗔怪道。
“你開什么玩笑。”
林紹文撇嘴道,“這點東西都不懂,我有什么資格給人家當老師?”
“哈哈哈。”
陸八爺等人頓時笑了起來。
也是,陳斌別看在林紹文面前癡癡傻傻的,人家在廣安門那可是出門的行家,別說糊弄他了,正在交易的藥商看到他走過都要避避風頭。
萬一別人問他兩句,那底褲都沒了。
可陳斌這樣的狠角色,在林紹文面前別說調皮了,就是聲音大點都不敢。
眾人正閑聊著。
突然有人湊了過來。
“林爺,幫我掌掌眼?”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