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的這么多?”李思思瞪大了眼睛。
“同行嘛,多少也有點了解不是。”林紹文笑道。
“那你……你的婦科呢?”李思思好奇道。
“你開什么玩笑,我博士研究生主修的就是婦科好吧。”林紹文撇嘴道。
“好吧。”
李思思頓時滿臉無語。
“回到題目上,病人是大王村的村民,五十四歲,女性,有生育史,腹痛不止伴隨著嘔吐……這問題其實出的不是很好,太籠統了。”
林紹文搖頭道,“不過,上面有脈象的話,倒是彌補了這方面的不足。”
“哦,怎么說?”李思思急聲道。
“你看脈象顯示,她的脈象弦、滑、細……而且參考她的年齡,五十四歲,按道理說這個年紀的女人,應該處于絕經期,可她的脈象卻表示,她沒有絕經。”
林紹文正色道,“而且她的脈象弦,很有可能她患有子宮肌瘤或者卵巢囊腫這方面的疾病,她脈象不虛,說明氣血充足,而嘔吐,應該是劇痛導致的,所以應該是有子宮肌瘤。”
“但你這位老師,卻把你們往著闌尾炎去引導,的確不是什么好玩意。”
他說完以后,看向了李思思,卻看到對方此時正目不轉睛的看著他,不由怒斥道,“媽的,看題看題……你看我干什么,我臉上有答案啊?”
“啊?對不起,對不起。”
李思思頓時滿臉緋紅。
汪明珠也好似才回過神來,急忙把頭低了下去。
……
林紹文這一講就是一個多小時。
然后,李思思就趴在地上開始做俯臥撐。
而他自己則帶著汪明珠揚長而去。
四合院。
林紹文和汪明珠剛進門,就看到秦淮茹等人都回來,此時正坐在院子里烤火聊天,而賈張氏和王光明則大馬金刀的坐在了院子的最中間。
“林紹文,你還知道回來?”
“啊?”
林紹文看著賈張氏,滿頭霧水道,“不是……賈張氏,我可沒得罪你啊。”
“你還沒得罪我?”
賈張氏咬牙切齒道,“我都說我了我擺酒擺酒,你還不回家……你什么意思?故意躲著是吧?”
“去你的。”
林紹文沒好氣道,“這不是單位臨時有事嘛,出差了幾天……再說了,你擺酒不是有秦京茹在嗎?還少得了你的禮金是怎么?”
“欸,老林,話可不是這么說。”
許大茂笑瞇瞇道,“這賈張氏結婚可是大事,大家都等著你回來樂呵呵呢,你這不回來……大家也都覺得沒意思不是?”
“你滾一邊去,她又不是和我結婚,我他媽這么重要嗎?”林紹文笑罵道。
“我說林紹文,話可不是這么說的。”
易中海一本正經道,“你院子里的娘們可都是以你和秦京茹兩口子馬首是瞻的……你這不回來,她們也不樂意來喝喜酒,這上個禮,不吃飯,那多不好啊。”
“這不正好隨了賈張氏的心意嘛,我院子里的娘們起碼兩桌,她們不來,省了不少錢呀。”
林紹文掏出煙抽了一根后,然后把煙丟給了閻埠貴。
閻埠貴立刻喜笑顏開的翹著屁股開始發煙。
“林主任,你這話可不對啊。”
王光明頗為不悅道,“我和賈妹子結婚,怎么說也是大事不是?我們是差那點禮金的人嘛,這四九城的爺們,不也就活個臉面不是?”
“唔。”
林紹文聽到這話,看了他一眼后,隨即看向了傻柱。
“不是,你看我干什么?”傻柱不滿道。
“我看到王部長,就仿佛看到了二十年后你的啊。”林紹文嘆氣道。
“哈哈哈。”
整個院子頓時爆笑了起來。
“滾滾滾,他是你……你二十年后是這樣的。”傻柱沒好氣道。
“不是,傻柱你什么意思?”王光明瞪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