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怪他們會這么想,賀家大門關的嚴絲合縫,溫迎一臉悵然地被晾在門外,明擺著是為什么事憂心。
這倒是新鮮。
“也沒見到賀總。”蘇念靠在椅背上,從外面收回視線。
語調倒有幾分輕快。
賀西承也解決不了這個難題了吧?
程慕咋舌了下,“溫迎連門都進不去,賀院士應該是相當不滿意了,如果她的意圖還是想要走個后門,那豈不是更要往外轟她了?”
他有些不明白。
溫迎怎么就一個沖動當眾夸下海口考院士研究生。
現在好了,進也不行退也不行。
蘇念眉目挑著事不關己的笑,“誰知道呢。”
話雖然是這么說。
但是她也清楚程慕此話不假。
溫迎現在連賀家大門都進不了,賀院士壓根看不上溫迎的學歷能力。
溫迎只不過是跟賀西承走得近,就慢慢有了錯覺。
覺得自己也行了。
癡人說夢地要考賀院士研究生。
對于真正搞學問的人來說,溫迎這種隨意糊弄的態度,是很惹人厭煩的。
程慕回頭看陸謹川。
“她好像吃癟了,要不發發善心,捎溫迎一程?”
陸謹川已經繼續垂眸看電腦了,對已經路過的賀家大門沒有任何興趣。
語氣也冷淡:“你下去讓位置給她坐?”
這明擺著根本不想捎溫迎。
蘇念一聽陸謹川這態度,忍不住笑了。
“程慕,這就是你的不對了,她現在本就被拂了面子,我們過去,豈不是讓她更覺得跌面兒?”蘇念雙腿交疊,挑著眉說了句。
程慕嘖了聲:“還是你心細啊。”
蘇念去了趟醫院。
何粟辦完畫展又回醫院了。
生怕身體有任何差池,哪怕平時沒事也時常讓護士檢查著。
何粟仍舊對溫迎說的考研之事耿耿于懷。
還是問了句:“你說,她到底是什么意思?會不會有什么后手?”
“不會。”
蘇念將包放在沙發上,眉眼冷傲:“今天遇到她被賀家攆出來了,挺丟人的。”
何粟一聽這話,倒是覺得有意思地笑了:“看來溫迎那么說也只不過是話趕話,那么多人在場,想裝裝樣子,賀西承或許會為美色昏頭,賀老可不會。”
蘇念倒也認可。
她根本沒把溫迎放在眼里。
對方甚至夠不到她對手的門檻。
只不過。
蘇念看向何粟:“您那些畫沒問題吧?”
何粟懂蘇念指的是什么。
她理了理衣襟,滿不在乎回:“陳年往事,溫旎都已經過世那么久,她還能從墓地爬出來找我?”
蘇念不置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