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遍地都是,頭發可是要好幾年都長不回來的,”淺川和樹嘖嘖有聲:“監獄里更不允許留長發了,真可惜。”
“嗚哇啊啊啊啊——”小瞳越想哭得越傷心,連分辯頭發不是自己剪的都忘了。
今天早上哭得太傷心,感覺有點哭不出來了呢……還感覺剪自己頭發那部分有點搞笑。小蘭心里想道。
目暮警官已經不想再聽到頭發這個詞了,叫人上前把犯人帶走了。
淺川和樹臨走前眨了眨眼睛:“這位小蘭小姐——你的鞋帶看起來不太結實哦,小心不要摔倒啦!”
“什么嘛,明明很結實——真是個奇怪的人。”工藤新一低頭檢查了一下,并不放在心上。
……
圍觀群眾紛紛離場,琴酒也趁亂帶著伏特加走開了——即使低著頭,也很難不注意到伏特加快咧到耳朵根的嘴角。
走到僻靜處,琴酒瞪他一眼:“別笑了!”
“哈哈哈哈——嗝。”伏特加被嚇得嗆住了。
“說說發生了什么事。”琴酒抽出一根煙叼上。
“坐車的時候那家伙突然戴上了手套,然后轉成了側坐,”伏特加老實地說:“隧道里我感覺有頭發飄過去了——應該是那家伙剪走了兇手的頭發。”
“……柔韌性不錯。”琴酒干巴巴地評價了一句。就算已經猜到了,真相還是很令人難以置信——這小子對頭發執念的點在哪里?
“啊嘞嘞——”淺川和樹一臉熱情地從轉角走出來:“——在想我的事?”
“你跟過來做什么?”琴酒想起這人是個喜歡頭發的hetai,不由地暗暗提高警惕。
“我有很重要的事找你們啊……”淺川和樹嘆了口氣:“我病了,病的很嚴重,連視力都下降了……”
“……這么嚴重?”琴酒覺得這小子可能對著屏幕把眼睛看壞了,尋思要不要帶他去一趟組織醫院。
“是啊——今天早上我打開錢包,居然連一分錢都看不到!”
淺川和樹語調陡然提高:“身為一個會社社長、組織準干部,我沒有手下也就算了,居然連錢都沒有!天理何在!”
我真是信了你的邪……琴酒決定再也不要相信這個小騙子了。
所以你是怎么進的游樂園?這是伏特加想知道的。
“……這是資金部白蘭地的聯系方式,”琴酒掏出手機準備給淺川和樹發信息。
“我的大哥大接不到信息真是抱歉呢……”
淺川和樹一臉羨慕地看著那臺功能機:“只能回去用電腦收了……對了,在組織里的時候我都用這個外表,名字是埃德加。”
“愛倫·坡?一個組織成員叫個偵探小說家的名字。”
琴酒雖然這么說,還是示意伏特加將組織網站上淺川和樹的信息修改掉——社長本來就是個拋頭露面的工作,白蘭地手底下資金部門的員工大部分都有假身份。
“這個身份,我也是要拿來發作品的——不過要再套一層身份。”
ps:原著中,管理汽車集團的皮斯科,其代號是白蘭地的一種——白蘭地為資金部主管僅為本書設定。
埃德加·愛倫·坡:詩人,小說家,偵探小說、科幻小說先驅之一。擅長描寫死亡與恐怖,致力于揭示人類精神世界的陰暗面,通過怪異、駭人的情節來制造震撼讀者心靈的恐怖感。</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