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kami——麻生成實靠著門框滑到了地上,感覺一副重擔從自己的肩膀上卸去了……他幾乎要忍不住掩面痛哭的沖動。
安室透和毛利小五郎蹲下身查三具尸體。
“全都是一擊斃命……”結合這次任務的內容,安室透已經猜到了什么,但還是裝出一副渾然不知的樣子:“兇手一定是個窮兇極惡的狂徒。”
“連遺像都要毀壞,看來兇手是和這四個人有什么仇怨……”毛利小五郎托起了下巴。
“如果說是仇怨的話……剛剛鋼琴房那邊也遭到了襲擊,”柯南又忘記了自己的小學生人設:“難道說我們中也有和那個兇手有關的人?”
“啊——爸爸!”打開的房門外,穿著黑色喪服卻在脖頸上戴了珍珠項鏈的時尚女子尖叫起來。
不知什么時候,逃走的人群又回來了,此刻正盯著房間里的人竊竊私語。
“真沒想到會發生這種事,”穿著西裝的中年男子伸出手來:“你好,你們應該是偵探吧——我是村長候選人清水正人。”
“誒,清水先生剛才不在公民館嗎……”毛利小五郎伸出手回握。
“不是不是,我剛剛跑出去追查那群兇犯了。”清水正人掏出手帕擦汗:“島上人手實在太少——我們到達港口時,那群人已經乘船離開了。”
柯南轉向安室透就準備開口詢問。
淺川和樹搶先一步替他問了:“說起來,安室透先生應該不是和我們同一艘船來的吧——你在那艘船上有發現什么不對嗎?”
“啊……這個,”安室透再次在心中扎起了拋棄隊友的琴酒小人:“——我路途中一直暈船,并沒有出過船艙呢。”
你居然用琴酒敷衍你的理由來敷衍我?!淺川和樹默默地將此事記在了小本本上。
如果說是同伙的話,應該不會把安室先生丟在島上,況且那顆子彈……柯南暫時把安室透從嫌疑名單上劃去了。
在安室透和淺川和樹兩個皮套人互相扯皮時,毛利小五郎還在兢兢業業地搜集著信息。
“這兩位被害者是資本家川島英夫、村長黑巖辰次,他們都是村長候選人之一……最后一位是黑巖村長的秘書平田和明。”清水正人看向跪地的年輕女子和攙扶她的男人:“這位小姐是黑巖村長的獨生女黑巖令子和女婿村澤周一。”
“警察先生在哪里?”柯南舉手提問。
“唉,島上只有一位老警察,”清水正人嘆了口氣,繼續回答道:“……不久前他接到了另一起報案,西本健在自己家中被殺了。”
“什么?!”毛利小五郎大為震驚:“還有其他地方的殺人案?”
就連西本健也……淺井成實雙手交叉握緊,竭力掩飾自己的表情。
……
“看這個后頸……這應該是外力造成的脊椎斷裂——簡而言之,有人擰斷了他的脖子。”淺井成實臨時客串起了法醫。
“相當干脆利落的手法呢。”安室透自然知道這是出自琴酒的手中。
真不愧是單手拋130斤的大力水手呢——親身體驗過的淺川和樹本人如是評價。
“說起來,川島英夫、黑巖辰次、西本健,加上那位被擊穿遺像的龜山村長,正好就是當初麻生圭二自焚的四位目擊人呢——他們五個小時候是很要好的玩伴。”老警察回憶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