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站了起來:“是的,這處傷是我練劍的時候留下的。”
“果然你就是兇手啊!”毛利小五郎更加確信了自己的推斷。
“兇手?”諏訪雄二一副不明白發生了什么的表情:“……你在說什么?”
……
“啊?!”新來的三位訪客看著眼前慘烈的一幕,異口同聲的驚呼出聲。
“難……難道你是說,這件事是我做的嗎?”諏訪雄二質問毛利。
“看了現場你就知道了——兇手相當會用劍,”毛利張手展示墻壁上的劍痕:“所以說,兇手就是你沒錯了!”
“這是個誤會!我只是來這里還錢給丸傳次郎先生!”他從衣兜內掏出一疊鈔票:“之前向他借了五百萬——錢我也帶在身上。”
“唔,這……”毛利一時語塞。
目暮警官一把將這個沒用的老弟推開:“犯案時間是三點到五點之間——你那個時候是在哪里呢?”
“那時候,我應該是一個人在武館里冥想吧。”諏訪雄二回想道。
“那么有沒有人能為你證明呢?”
“沒,沒有。”諏訪雄二低下了頭。
“我發現一件事不對哦,”小蘭叫住了毛利小五郎:“你看,那把刀的握法,完全相反了對不對?”
“沒錯,你看那張照片,尸體拿刀方式是反的。”柯南指著墻上破碎的相框。
“這么說的話,是有人故意讓尸體握住這把刀的嘍!”目暮警官反應了過來。
“而且這個房間,就算再怎么彼此砍殺——在天花板和墻壁上留下這么多刀痕,也是很不自然的啊!”柯南繼續推理道。
“對了,兇手是為了要把罪行轉嫁給練劍道的諏訪雄二先生,才故意在房間里劃上刀痕的嗎?”目暮警官順著這個思路想了下去。
“丸傳次郎先生的傷口,和美術館那次很像——都是背后一刀接穿胸而過的一刀……”柯南繼續發散思維。
“搜嘎!這么說來也許可以和楓葉金幣強盜團做并案……”
淺川和樹聽不下去了——他才不要幫這個素不相識的家伙背黑鍋。
“但是,柜子上刻著諏訪雄二的名字——刀痕里的血跡都沒干透呢。”
目暮警官隨口敷衍道:“哎呀,和樹老弟,都說了那沒什么……”
“你說什么?!”柯南驚訝地提高了聲音。
“欸?血跡?”目暮警官反應過來了。
柯南猛然轉身看向柜子——上面的刀痕是不連續的!
“是啊,把最上面一排左數第二個和右邊的對換……”
“稍等一下,和樹老弟,你能再說慢一點嗎?”目暮警官急匆匆地沖到柜子前。
“好吧——上數第二排最左與第五排最左……”淺川和樹打了個哈欠:“……最后是五排第二個和四排第三個。”
隨著柜子上最后一個抽屜歸回原位,平假名的“諏訪”二字出現在柜子上。
“這,這是……”目暮警官轉向淺川和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