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案件的話,應該是辻村女士的鑰匙扣里藏了毒針吧?她在音樂里掏鑰匙以及把針掉在地上的聲音我都聽見了。”
柯南:……太離譜了吧!這算什么解謎方式啊喂!這一點也不福爾摩斯!
“總之,待會兒見。”淺川和樹開門出去了。
……
“所以說,這個鑰匙用這根釣魚線就可以……”
淺川和樹目不斜視地漟著地上的釣魚線走進了門:“麻煩找個醫生來,柯南燒得有點嚴重。”
“欸?”目暮警官被這隨意的態度震驚了一把:“好,好吧……”
“喂,你這家伙是怎么回事!”服部扔掉釣魚線站起來:“我都快把這個手法演示完了!”
“手法?”少年疑惑地歪頭,看見了腳上纏著的魚線:“為什么要用釣魚線——死者不是在我們進門后,被辻村女士扎死的嗎?”
“吶,納尼?”在場眾人又齊刷刷地震驚了一次。
辻村公江握緊了手里的小包。
“你……你的證據是什么?!”服部仔細想了一下,發現這個手法居然是行得通的,但是……
“她是怎么做到那么多人在場時殺人的?”
“應該是鑰匙扣吧,”少年摩擦著下巴回憶起來:“開門時,辻村女士的鑰匙碰撞聲是b;但她再在警方面前拿出來時變成了降b和b——降調一般是有空腔的物品……”
“你,你在說什么啊?”毛利完全沒聽懂這段話。
服部猜到了什么:“——絕對音感?!”
“唔,那還是說點簡單的吧——服部關掉音響前,我聽到了辻村女士那邊鑰匙扣打開碰撞的聲音,還有一聲抽氣聲——音響停止后,我還聽到了毒針掉到地上的聲音——是升d和a。”
除了那個什么da,其他部分眾人都聽懂了。
“辻村女士,可以把你手上那把鑰匙拿出來看看嗎?”目暮警官嚴肅地盯住了面前的尖臉女士。
辻村沒有伸手。
目暮警官自己伸手把鑰匙掏了出來——鑰匙扣打開后,中間果然有一道凹槽。
“你怎么不早說?!”服部感覺自己被涮了。
“因為我有問題沒想明白。”淺川和樹認真思考道:“音響聲音太大了,我想不起來抽氣聲是那個音階。”
目暮警官虛起了眼——回回都不把話說清楚,上次那個收藏家事件也是,他不會是交流能力有問題——對了,他好像確實有精神……
“你……”服部難以相信自己竟然輸給了一個徹頭徹尾的外行:“神經……”
毛利小五郎、目暮警官和小蘭一驚——
——還是終于找到衣服并趕到現場的工藤新一·17歲版一把糊住了他的嘴。
“……淺川哥——和樹贏了就是贏了,難道服部平次你輸不起嗎?”
“你誰?”淺川和樹沒在乎服部的話,他的注意力已經轉移到了另一件事上。
“新一?!”小蘭叫出了闖入現場的高中生的名字:“你到哪里去了嘛!我以為你不見了!”
她低頭擦拭眼淚:“又這樣突然出現……”
“傻瓜,別哭了——等一下再說……”工藤新一感覺到自己的心臟仍在劇烈跳動,恐怕撐不了太久。
服部打斷了這段久別重逢的戲碼:“工藤新一是吧——你倒是說說看,辻村女士的殺人動機是什么?”
小蘭沒再說話,安靜地等著——待會兒案件結束了,就邀請新一去看和樹的那部戀愛電影吧……
“殺人動機什么的,淺川和樹不是也說過了嗎?”工藤新一艱難地挪到書架邊,拿下了一個相框:“這是年輕時的辻村女士吧?”
小蘭低頭看了一眼:“和幸子小姐好像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