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恩:“有boss看著,應該不至于——但可能會有點慘。”
基安蒂豎起了大拇指:“這次黑比諾要是能完整地活下來,我愿稱他為真正的勇士。”
龍舌蘭:“說起來琴酒今天好像就在基地呢,要不要去看一……”
狙擊兩人組連連擺手:“不了不了,我們又不是黑比諾——還想活得久一點呢。”
……
美國,某酒店。
“哦~”貝爾摩德饒有興致地貼近了屏幕:“沒想到那只小奶貓的爪子現在已經這么利了,連琴酒都敢上手撓兩下?”
她控制克勞德追上了薩菲羅斯:“讓我看看,你眼中的琴酒是個什么樣子吧。”
克勞德在巷子里追上了薩菲羅斯——準確來說,是薩菲羅斯好整以暇地在原地等著他追過來。
【克勞德:“怎么可能,你應該……已經死了!”】
銀發男人不緊不慢地轉過了身,:【哦?】
貝爾摩德的眼神下意識地落在了那片光裸的皮膚上——在側面火光的映照下,胸肌中間的那條溝壑格外地明顯。
“哎呀,可不能再看下去了,”貝爾摩德將注意力轉到字幕上:“我又不是黑比諾那種審美畸形的小變態,調馬丁尼什么的也不過是口花花而已……”
“不過折原社這些鏡頭給的,嘖嘖嘖……黑比諾平時到底是在以一種什么角度在觀察琴酒?”
【克勞德:“是我親手……”】
薩菲羅斯好像并不在意這份仇恨,雙手一攤:【我當然記得……畢竟那是我們兩人重要的回憶。】
這下就連最擅長形象管理的貝爾摩德也忍不住抽了抽嘴角:“如果這段對話不是在{琴酒}和{黑比諾}之間發生的,說不定我還會磕一下這對cp……”
“哎呀呀,不知道琴酒是怎么看待黑比諾的{告白之作}的呢?恐怕已經氣瘋了吧?真想看看他現在的表情……”
……
在這個黑衣組織全在看熱鬧的時刻,只有一個人在真誠地為淺川和樹擔心。
“gin?”
安室透直接從椅子上彈了起來:“折原社的公告上說,{克勞德}和{薩菲羅斯}的建模是來自網友……難道是黑比諾私下里做了這件事?”
“糟了!淺川和樹前幾天說,折原凌收到的那封威脅信,不會就是來自聽到風聲的琴酒吧?最近好像也沒有在基地看到黑比諾……”
安室透眉頭緊皺:“以琴酒的脾氣,搞事的黑比諾和相關的游戲制作人員肯定都會遭到報復……”
他拿起手機,開始給淺川和樹打電話。
【您撥打的電話暫時無法接聽,請稍后……】
“難道是已經出事了?!”
安室透焦躁地在室內轉了兩圈,決定冒一次險——給此刻應該正在氣頭上的琴酒打電話。
“好久不見啊,琴酒?”就算是平時愛挑撥一下黑方情緒的安室透,也知道此時最好還是裝傻:“你最近有沒有什么出國的任務……”
“呵,”琴酒攥緊了剛拿到的新手機:“不要拐彎抹角,你是來問那個游戲的事吧?他死定了!”
安室透:……哪個“他”?黑比諾還是折原凌?不會殃及到淺川和樹吧?
——琴酒已經怒氣沖沖地掛斷了電話,再也打不通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