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boss的謹慎程度,那個定位裝置只有他和您有吧?我相信你們,所以戴不戴其實并不重要。”淺川和樹瞥了一眼那個手環——完全不聯網,僅憑捕捉輻射,探測范圍直線無阻礙條件下也只有7千米,幾乎用不著擔心。
“呵,不重要?”琴酒的眼神冷厲:“接下來我會一直盯著你的——別再想像這次那樣做小動作。”
淺川和樹:真能唬人……這東西也就一直待在東京的琴酒能用,boss想獲得他的位置信息只能打電話去問琴酒……然后節奏又會回到我的手里。
——只要boss沒學會{千里傳音}這樣的秘術,就永遠無法離開ai的視野。
“知道啦——對了,醫生先生,”淺川和樹轉移了目標:“打完石膏可以帶我去一下你們的設備倉庫嗎?我需要拿點東西。”
……
淺川社。
杉田托了托眼鏡:“雖然看見相對完整的大人回來讓在下很高興……但您這是在?”
“為了給馬甲們做區分啊,”淺川和樹用完好的左手,一邊往腿上綁固定支架和繃帶一邊回答:“雖然設定上黑比諾、淺川和樹、折原凌和埃德加都是因為{被琴酒報復}受的傷,但肯定不能完全一樣……”
“黑泥諾受傷的事波本肯定已經知道了,那淺川和樹的傷勢……”他坐到輪椅上,往脖頸上套上一個頸托:“就設定為{被車撞到了右半邊身體}吧。”
杉田:……這也太多人了吧?聽起來就覺得累得慌啊。
打量完自己的這身偽裝,淺川和樹又將它們卸了下來——晚上還要跟著琴酒出去清任務,這套裝束是以后用來應付紅方的。
淺川和樹伸手在口袋里掏了掏,將日常手機的2號卡、組織那部手機的2號卡拔下:“折原凌和埃德加的話,就暫時設定為{未知重傷},住院休養中所以聯絡不到吧。”
……
大阪。
“還是聯系不上那家伙啊,”服部平次嘆口氣,怒瞪躺在火場門外地上的坂田:“你可是專門負責追捕殺人犯的刑警啊!怎么能就這樣把危險人物放在外面?!”
他伸手拽住對方的衣領:“給我站起來!你那份警務手冊里的櫻花標志都會為你掉淚!”
坂田緊抿嘴唇,雙眼幾乎要落下淚來:“我,我害死了一個無辜的人……”
“冷靜一點,平次。”
大瀧警官示意醫生們把坂田送到救護車上去:“你那個朋友未必就已經死了,現場的出血量沒達到要死人的級別……”
“你現在這么激動,是想起了長門家那次的自焚事件嗎?”一雙大手拍在了這位高中生偵探的肩膀上,遠山課長也來到了現場:“不要沉浸在過去——你這一次不是成功把人救出來了嗎?”
服部還沒有回答,另一個人闖入現場:“這就是那個想殺我的人?可惡——”
禿頭鄉司議員的憤怒一拳被遠山攔下:“他現在還是我的部下,請不要動手可以嗎?”
“至于議員你……”遠山意味深長道:“我之后會去拜訪,到時候要請你跟我談談,20年前那起案件的事了。”
鄉司頹廢的耷拉下肩膀——雖然15年的追訴期已過,但這議員他是肯定不能再繼續當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