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bi?”柯南聽到紅方組織的名字,下意識為其開脫:“fbi應該只是不知道你姐姐是無辜的……”
灰原哀沒理這個滿腦子正義的家伙:“是他,在5年前對我姐姐使用{蜂蜜陷阱}加入組織——他那時候甚至沒和真正的女友分手;是他,2年前暴露后逃走,把我姐姐留下來面對組織的懷疑;是他,最近又突然聯系上姐姐,承諾會幫他逃走,結果被組織發現……”
“還是他!制定的營救計劃完全失敗,害我的姐姐被組織以背叛罪處決!”
柯南聽明白了:“fbi還是來救她了,只是沒有救到?”
“他不是被稱作fbi最強的狙擊手嗎?”灰原哀的聲音帶上了哭腔:“為什么,為什么……他甚至有兩次機會,但他就眼睜睜看著我姐姐被殺掉……還有你們這些偵探和警察,你們怎么什么都沒看出來……”
柯南還是心軟了:“喂,你……”
“為什么,為什么啊……”
——已經改名為灰原哀的組織最強藥學家,抓住了阿笠博士的白大褂下擺,哭得撕心裂肺。
……
阿笠宅。
等到灰原哀冷靜下來后,阿笠博士勸說道:“所以新一啊,你也不要太苛責小哀了……往好處想想,她能研制出解藥幫你變回去啊!”
“……藥物的資料都在研究所,”灰原哀自己把眼淚擦干了:“我怎么可能記得住這么多?”
柯南皺起眉:“……那個研究所在哪兒?”
“沒用的,”灰原哀從旁邊拿過一張報紙:“3天前,我待過的藥品研究所就被燒掉了。”
——這么大手筆?
再聯想到對方足以讓fbi吃癟的能力,柯南意識到自己錯估了了對面的實力級別。
“因為無法確定我會不會出賣組織的消息,所以他們應該已經把所有被我知道的研究所全處理了,”灰原哀卷起報紙:“現在他們肯定在到處找我……”
“但他們無論如何都想不到,我變回了兒童模樣。”
不等柯南松口氣,她又補充道:“但是那種藥還在組織里,萬一實驗體里出現像我們這樣變小的案例……”
“實驗體?”柯南發自內心地感到厭惡:“那群家伙,還在組織里養實驗體?”
“啊,我沒說嗎?”灰原哀想起了上一個話題:“黑比諾那次去大阪,可不是像你以為的那樣栽在了搶劫通緝犯手里。”
她眼神冷冷瞥過來,嘴角嘲諷地勾起:“那個沼淵己一郎本就是組織里逃出去的備用實驗體,前幾天剛剛被黑比諾抓了回來,送到了我所在的研究所。”
看見對面的{大偵探}還沒有意識到對方的危險性,她加重了語氣:“那家伙四肢的筋脈全部被挑斷了,送來時血放沒了足足7分之1——不要以為黑比諾真的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文職人員,他可是琴酒親手教出來的!”
柯南恍惚了好一會才反應過來:“可惡!也就是說這家伙顛倒了被害者和兇犯的身份,蒙騙了大阪警方和服部平次!”
“你可算是明白了,”灰原哀欣慰地點點頭:“黑比諾在組織里以詭計多端、情報能力出眾著稱……如果我們被他抓到馬腳,下一個被送進實驗室的就是我們……”
她滿含深意地上下打量了一下柯南的小身板:“我可不想被琴酒拿槍頂著腦袋,慢慢解剖你的結構……”
“……知道了知道了,”想象著這個很有既視感的畫面,柯南瘆得慌似的摩擦了一下手臂:“我以后一定加倍地小心,不會讓其他人知道這些事的。”
“呵,我可信不過你,”灰原哀嘟囔道:“這不是連那個淺川社的會長都知道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