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出智明}卷起女孩的袖子:“我就知道,真是的……從剛才開始,我就注意到你一直壓著自己的手腕。”
柯南也看見了家政女小臂上那塊紅色——燙傷?
{新出智明}以【1分譴責1分無奈1分憐愛7分心疼】的眼神注視女孩的眼睛:“你這個人,為什么總是這樣隱藏自己的傷口……”
他轉向目暮警官,以【禮貌疏離中帶著一絲對警方懷疑自己家人的不滿】的語氣問道:“我帶她去一趟醫務室應該沒問題吧?”
雖然嘴上這么說著,但沒等目暮警官開口同意,他就已經攬著小光拉開了門。
“那讓走廊的警員……”
{新出智明}冷冷地別過眼俯視他:“——你這是在監視我們嗎?”
目暮警官并不在乎對方冰冷的態度:“可以問一下你在5點到7點這段時間……”
“……我在帝丹高中替認識的朋友當籃球教練。”
{新出智明}繼續說道:“拜托我的是帝丹高中的籃球社的田緣教練——他最近骨折了。”
和園子一起去看過訓練的小蘭眨眨眼:“啊,我聽過這個名字……”
小蘭的幫襯讓柯南的{情敵警報器}狂響——最近小蘭天天在外面待那么長時間,難道是去……
……
{新出智明}在診室對小光一番似有若無的撩撥后,帶著臉紅紅、腦子也已經變成漿糊的女孩回來了。
陽子向目暮講述了小光在醫院認識年輕的新出智明后,求著老新出讓她進門做家政的事;以及老新出入贅的對象——新出千晶醉駕死亡的事。
“……她平時都不怎么喝酒,到現在我都還不敢相信這件事呢。”
對面的警員和偵探們沒有讀出陽子話語中的不對勁,只是繼續追問那位老太太相關的事:“她的房間在樓上?”
“是的,小光在她隔壁更靠里的位置……”
問完關于老太太的事,柯南沒有得到新的可以證明老太太也是死于謀殺的證據——他提議道:“我們要不要進行一次現場還原?”
{新出智明}微微皺眉:coolguy平時也是那么明顯地給提示嗎?如果黑比諾再多參與幾次這種破案過程,感覺很輕易能看出破綻……
……
經過再一次拉閘測試后,目暮確認從餐廳跑到電閘僅需要30秒。
而高木那邊……
“噗通——”
“唔,痛死我了……”高木摸著又撞了一次的后腦勺從地面上爬起來——他剛踏上兩級臺階,就直接滑倒了。
{新出智明}皺著眉打量眼前油光水滑的樓梯——黑比諾在這個樓梯上抹了油?可是,按照證詞,那個老太太停電前就上了樓,那個時候她可沒有滑倒。
——總不能黑比諾摸著黑,在1分鐘內潛進屋子抹完整個樓梯吧?
毛利伸手抹了一把樓梯踏面,搓了搓后,透明的液體很快干燥下來,變成了覆在表面的一層薄膜:“凝固得好快……膠水?”
“怎么可能啦?你的手指又沒有被黏住,”目暮警官也伸手抹了一把:“感覺像蠟燭油。”
“那個……”小光猶豫地說道:“這可能是我昨天抹上去的打蠟產品——但是它明明昨天下午就完全凝固了啊?”
目暮指揮著警員把樓梯上黏滑的液體處理干凈:“那么小光小姐,那個產品的包裝你還留著吧?”
“嗯,就在……”小光想起柜子里還放著打碎的茶碗,頓了一下:“……我上樓去拿。”
柯南的眼神犀利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