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斯科焦躁地在酒窖里繞起圈子來:“愛爾蘭轉述給我的那些東西,我原本以為是危言聳聽,沒想到boss居然真的為了那些小事朝我下手?”
“他那么多代號手下,我把愛爾蘭拿來用用怎么了?關于雪莉的事,基酒和貝爾摩德、黑比諾不都知道嗎?還有這個公司,明明是我一把帶大的……”
皮斯科暗暗咬牙:“都是黑比諾的錯!他自己的公司直接上繳5成,襯得我交上去的一成好像多沒有分量似的……也是雪莉的錯!要不是她自顧自逃跑了,boss也不會覺得我會暴露……還是琴酒的錯!明明黑比諾對他明顯比愛爾蘭對我還要忠誠,為什么只懲戒我!”
他再回頭看過去時,連組織的網站入口都已經被無形的手抹去:“不會吧?不是懲戒和{召回},而是真的要殺我?我為組織工作了那么多年……”
“不行!”皮斯科把筆記本電腦合起來,打開門就想往外沖:“我不能坐以待斃!”
“咻!”
一發子彈精準地沒入他腳尖前的地面——這顯然是{組織}的警告。
……
遠處天臺。
剛蘇醒的諸伏景光愕然地看著眼前的這一幕——一個身量明顯不足以達到{成年}標準的少年,冷靜地朝遠處建筑窗戶里老人的腳下射出一發子彈,然后彎腰去撿地上的彈殼……呃?這個少年的動作好像停頓了一下?
諸伏景光產生了一點堪稱匪夷所思的猜想——他不太熟練地控制這副新{身體},在金發少年的面前晃悠了兩圈。
對方連眼睛都沒眨,一副專心瞄準無暇他顧的模樣——諸伏景光試探無果,在天臺邊緣坐了下來。
——也就是說,自己現在是變成了{幽靈}嗎?但是為什么是在這個少年身邊蘇醒呢?對方又是什么身份?年紀輕輕就誤入歧途的職業殺手?
雪落無聲,兩個互相知道彼此存在的人靜靜地待在天臺上,直到下方街道響起引擎聲。
諸伏景光和金發少年一起低頭望去——一輛極其眼熟的保時捷356a停在了市政廳旁邊的小巷子里。
【琴酒!伏特加!】諸伏景光瞪大了雙眼:【為什么他們會出現在這里?這么說來,這個少年是……】
——組織喪心病狂到了這個地步?這么小的孩子就拉進來殺人?
琴酒和伏特加進入了酒窖。
……
市政廳晚會現場。
【枡山憲三使用的兇器是一把裝了消音器的手槍,他用手帕掩飾了聲光,擊中他事先涂好熒光涂料的吊燈吊環……】
被警方攔截在宴會廳內的柯南,為了盡快離開去追捕{組織}的人,在衛生間里用工藤新一的身份給目暮警官打了電話,用的還是{柯南告訴了我現場的情況}這種借口。
【……我想,他讓吞口重彥在那個地方等著他,實際卻是為了殺人滅口,他們一定達成過什么交易——需要盡快把枡山憲三抓捕歸案!】
柯南最后囑咐目暮千萬不要和在場的賓客說他的身份,然后就隨著破案后被警方{釋放}的賓客們一起沖出了市政廳。
躲開了門外擠過來采訪{大新聞}的記者,柯南在人群中尋找著那個{葉戈爾}……但是對方已經消失不見了。